她說完，卻被言洵狠狠捏住了手腕。
“蘇染，你還笑得出來嗎！”
他狠狠瞪著她，蘇染的笑一下僵硬在臉上。
她視線一頓，猛地抬頭看向他。
“你，你都知道了？”
她瞪大眼睛，眼淚直直滑下來。
“看你的反應，是真的了。”
言洵說完，感覺自己的心猛地一涼。
把蘇染當作什麼，他並不清楚。
有沒有一刻將她想成自己的妹妹，他不知道。
“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蘇染視線一頓，蹭掉眼淚。
言洵攥她的手腕又用力了一分。
“我，沒有。”
蘇染輕輕閉了閉眼，用力想要掙開他。
“如果你是來質問我的，就讓我走吧。”
“我也不知道這些為什麼會發生！”
她哭著用力推開他，言洵一愣。
“這就是你的承擔嗎！”
“所有人都要護著你，但你想逃走嗎？”
言洵說到這裡，忽然有點心疼。
蘇染深深吸了一口氣。
忽然覺得頭有點暈，她輕輕按著。
“我能怎麼樣？”
她輕聲開口。
“在你們之中，我是最沒有資格掙紮的那個。”
蘇染推開言洵的手。
“我叫過你一次哥哥，你說把他讓給我。”
“現在我再叫一聲，你能放我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