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感覺呼吸都抽搐著。
她嘴唇都在顫抖著，眼睛生疼。
“為什麼要帶我上車？”
蘇染看向自己的手，指甲嵌在手心裡血紅。
墨厲視線一頓，輕聲開口：
“你是被我牽扯進來的。”
他鎮定地看著她。
“今天的事故是我的計劃，但你不是。”
不是的。
墨厲淡淡收回視線，重新啟動車子。
計劃不是這樣的。
蘇染原本就在計劃之內。
而這個計劃只有他才會知道，而且只會是他知道。
如果他命中註定要下地獄。
他不會一個人，他要墨少澤的心肝陪葬。
想到這裡，墨厲轉過臉看向蘇染。
她像是個嚇壞了的孩子，蜷縮著靠著車窗。
她緊緊盯著面前，眼神放空。
“要怎麼辦？”
“我們是不是要報警，是不是？”
她話音還沒落，便被墨厲緊抓住手腕。
“別說話。”
他一隻手掌著方向盤，一隻手緊攥著她。
“我會把你先送走，所有的事我來處理。”
墨厲目光一沉，看向她。
蘇染用力地搖著頭。
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更不可能裝作若無其事。
墨厲轉身，從後座拿過了一瓶水。
毫不猶豫地遞到蘇染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