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澤說著看向程漓，眼睛眯起。
“墨厲對蘇染做了什麼？”
聽到他們兩人的名字，程漓傻住了。
她轉過身，幹笑著看著他。
“你怎麼會想到他們兩個？”
“墨厲和蘇染，根本是不相幹的兩個人啊。”
她這樣說著，墨少澤卻攥緊她的手腕。
他拉著她，直接將她抵在身後的欄杆上。
“我是答應過保護你。”
“但如果你騙我，大概會死的更難看。”
他眼中露出的兇意，讓程漓緊張起來。
她頓了頓，掙開墨少澤的手。
“為什麼要來問我？”
“難道，蘇染給你說了什麼嗎？”
她輕聲說著，墨少澤的眼中露出怒意。
程漓心一沉連忙開口。
“我知道了！”
她頓了頓，有些不情願道：
“其實我也是被墨厲給騙了。”
“他對我說蘇染生了病，但其實蘇染根本就沒有生病！”
她說完皺眉，裝作正經的樣子。
墨少澤眼瞼輕輕一垂，接著道：
“你怎麼知道的？”
程漓一愣，沒有理解他的話。
“什麼？”
他抓著她手腕的手慢慢收緊。
“你怎麼知道，她根本沒有生病。”
“不是說被墨厲騙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