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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
他竟然說了可愛！
蘇染瞪大眼睛，仍然微笑著。
“那你覺得我們昨天碰到賣花的小女孩？”
她還沒說完，墨少澤回答。
“可愛。”
蘇染緊緊一咬牙，端過旁邊的水杯。
“那，這個酒杯！”
墨少澤淡淡一抬眼，看著她。
“可愛。”
蘇染把酒杯重重往旁邊的桌上一放。
“那我？”
她還沒有說完，墨少澤長臂一伸。
將她的腦袋按了下來，準確撞在她的唇上。
“可愛。”
他輕聲開口，放開她卻又親住她。
“想親。”
“想抱。”
“想睡。”
墨少澤溫柔一挑唇，看著蘇染。
她承認對上他的眼睛時，她簡直要爆炸了。
他的突然清醒對她來說是驚喜。
但這種半醒半醉的眼神，只告訴了她兩件事。
他喜歡她。
和，他現在又想睡她。
“你聽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