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澤，你怎麼？”
程漓愣了愣，蘇染重新看向他。
正撞上他一雙淡漠的眸子，他冷冷開口。
“還不快過來。”
蘇染心虛的站起來，走過去。
墨少澤一伸手將她直接扯到了面前。
他垂眼看向她。
“你很厲害啊？”
蘇染舔了舔唇，有些心虛的開口。
“還好吧，不如你厲害。”
“你該不是踩著人頭飛過來的吧？”
墨少澤一隻手摟緊蘇染的腰。
另一隻手捏住她的鼻子，寵溺道：
“當然。”
“我再不來，你恐怕就要鬧翻天了。”
蘇染皺了皺鼻子，不自覺露出笑意。
“我錯了。”
她小聲嘟囔，墨少澤挑眉看向她。
“你哪有錯？”
他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在罵她。
“我當然有錯，我怎麼都不能鬧到你舊情人家裡。”
她說完看了眼程漓。
被她毫不示弱的一眼瞪回來。
蘇染移開視線，她從沒想過程漓也會知道這件事。
她以為自己生病，只是個秘密。
“我先出去了，你們談吧。”
蘇染低了低頭，接著走了出去。
“染染！”
墨少澤接著要轉身，程漓走了上來。
她拉住他的手臂，從背後抱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