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輕輕握住他，另一隻想去碰他的眼睛。
還沒碰到，就被墨少澤握住。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
“明明連燒都沒有退，卻連覺都不睡了嗎？”
墨少澤恨不能立刻將蘇染的眼睛黏上。
“怎麼了？”
蘇染小奶音像是撒嬌一樣。
“我生病你還有要求啊？”
她說著輕輕扯了扯墨少澤的手。
她之所以醒過來，大概是她發著高燒也在想他。
“我在昏倒之前見了程瑜。”
蘇染這樣說著，像是在講故事。
“她為難你了嗎？”
“以後，我絕不會讓你和她單獨在一起。”
她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我想，她或許說了句對的話。”
“我和你，應該結束了。”
蘇染這句話說出來，墨少澤猛地怔住了。
就連她自己這樣說說完，眼淚也掉了下來。
“你做得到嗎？”
墨少澤冷冷開口，紅了眼眶。
“做不到也要做啊！”
“比起最後你變得討厭我，還是現在分手比較好。”
蘇染說完，抬手想要擦眼淚。
卻被墨少澤先一步抹掉了。
“或許是我說得不清楚。”
“才讓你誤會，我有一天會變得討厭你。”
他說著輕輕一彎唇角。
“我想，我大概非你不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