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地看著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筆賬，我們改天再算！”
墨少澤淡淡一咬牙，向病房走去。
輕輕拉開病房門，蘇染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醫生抬臉，看到他慢慢走了出來。
“她？”
“蘇小姐原本的身體就差，現在營養不良，服藥過多導致身體嚴重超了負荷，這次是絕對不能提前出院了。”
醫生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墨少澤。
“噢，現在是發燒導致了昏迷。”
墨少澤點了點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放沒放下心。
蘇染，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而他們兩個，彷彿進入了一個死迴圈。
好像如果沒有下一步，兩個人都不知道要怎麼走。
“少爺？”
evan在身後輕聲開口。
墨少澤一頓，勉強移回了視線。
看到他眼睛有些發紅，evan低了低頭。
“我買些粥吧，她醒了大概想喝。”
evan說完轉身離開。
走到醫院門口，他才想起自己沒有車鑰匙。
嘆了口氣往回走。
剛走進走廊，卻看到一個身影從蘇染病房門前經過。
她穿著黑色的排扣長裙，戴著墨鏡。
個子很高，經過他時還有檸檬的氣味。
然後，她最重要的一個特徵就是：
她像極了死去的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