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看到少夫人一個人偷偷地哭。”
墨少澤頓了頓,看向窗外。
“她在哭嗎?”
他低了低頭,最後勉強扯了扯嘴角。
“其實,我大概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但或許我想不到她失去了什麼,或許如果我是她,也會一樣的痛,但自私的來講,我現在只要她一個。”
墨少澤說到這裡,轉過身看向江姨。
“江姨,你知道嗎?”
“孩子對於我來說,遠沒有她重要。”
說到這裡,墨少澤冷笑著搖了搖頭。
“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不會比她更重要。”
江姨目光沉重的點了點頭。
聽到現在,她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
墨少澤心一沉,將自己最不想承認的事實說了出來。
“可對於她來說,孩子比我更重要。”
“我竟然幼稚得像個孩子,在吃一個幼稚的醋。”
而且那個人,還是他們的孩子。
江姨認真的搖了搖頭。
“或許是您想錯了。”
“少夫人做這一切可能是害怕您離開,您應該覺得高興才對。”
“說不定,您的醋吃得不是毫無道理。”
她說到這裡,一頓。
差點就忘了正事。
“對了,少爺這是今早寄來的信。”
江姨說著將一個黑色的信封交給他。
“看起來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