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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瑜緊抓著自己的領子，一張臉通紅。
她深深呼吸著，然後用力咳嗽著。
電梯門在這時開啟，墨少澤剛要出去。
“等等！”
她說著踉蹌著爬起來。
沖到了他的身後，拽住她。
她承認自己很害怕他，至少現在是。
剛剛那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要那麼死了。
“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雖然我……”
說到這裡，程瑜重重咳嗽了兩聲。
“我知道，我說的話你是不會信的。”
“但是，我想提醒你。”
程瑜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墨厲和蘇染不會這樣結束的。”
“至少，墨厲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蘇染怎麼樣我都無所謂，但是我不可能看著你出事。”
她承認自己說過很多謊。
但這句話是真的，這兩天墨厲總像是在謀劃什麼。
“墨厲這個人，根本不是正常人。”
“你不要和他再有沖突。”
她這樣說著，忽然想起那晚她聽到的。
墨厲在總裁室裡和另一人打著電話。
聽起來神神秘秘，還說什麼死不死的。
程瑜說完，墨少澤仍是意料之內的冷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