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笨到，被人暗算丟了他的孩子。
即使她愧疚到根本無法見他。
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狀態極其糟糕。
但無論他什麼時候問這個問題，她都想回答他。
墨少澤眉頭一鬆，露出笑意。
“抱抱我。”
他輕聲開口，伸出雙臂。
蘇染將自己投入他的懷中，眼淚掉了下來。
門鈴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墨少澤視線一冷，卻沒有推開蘇染。
“我去開門。”
他輕聲開口，手臂仍抱著她。
“墨墨，我想和你一起去。”
蘇染窩在他懷中，小聲的開口。
墨少澤一蹙眉，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叫我什麼？”
她假裝咳了兩聲，接著道：
“你叫我染染，那我也要這樣叫你啊！”
墨少澤按住她的腦袋，輕笑。
“蘇染，你大概是有點得寸進尺了。”
聽他說完，蘇染的聲音軟了下來。
“不可以嗎？”
她像是撒嬌一樣地開口。
墨少澤一挑眉，溫柔一垂眼。
“可以。”
她現在，說什麼都可以。
“那我跟你一起去開門。”
蘇染抬起臉，正撞在他的下巴上。
“好。”
墨少澤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