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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猜過那麼多種結果。
唯獨，沒敢猜到流産這一種。
她支撐著靠在床上，一雙眼緊盯著她們。
“你們說的是我嗎？”
護士們面面相覷，連忙搖頭。
“不是的。”
她們這樣回答完，卻又不知道怎樣解釋。
事實明明已經擺在眼前了。
“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
蘇染這樣說著，眼眶裡一顆淚滾出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
看到她哭，護士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她們連忙搖頭，拼命想要掰回來。
“蘇小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但蘇染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冷開口：
“我問你，流産的是我嗎？”
像是在審問她們。
更像是，已經知道了全部的結果。
護士們大驚失色，最後只得點了點頭。
蘇染坐在那裡，輕輕點了點頭。
原來，真的是這樣啊。
“但蘇小姐，這絕對不是您的責任。”
其中一個說著，另一個連忙幫著說：
“就是，這都是意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