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她轉身淡淡瞥了蘇染一眼。
“還是說，你到現在都沒敢開口問他嗎？”
尤悠說完直接離開。
蘇染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顧景。
剛剛顧景看她的眼神，其實很奇怪。
就像是在人海茫茫中找到了自己的同類。
這樣一想，尤悠的確和顧景有些像。
在那之後蘇染猶豫了很久。
尤悠說的沒錯，看到墨少澤她並不敢開口問。
怕一旦戳破了過去的事，他就真的沒有了。
而且她怕這件事比她想象得更加複雜。
晚上，蘇染躺在墨少澤懷中。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展開本書看著。
蘇染握著手機最後故作無意的開口道：
“今天有個女人來找過我，說了點事。”
“聽起來倒是很奇怪。”
她說著，便聽到頭頂墨少澤‘嗯’了一聲。
“她認錯我了……”
蘇染這樣說著，屏住了呼吸。
“我明明不是一張大眾臉，她卻偏偏將我認成了一年前出車禍的人。”
她說到這裡，墨少澤翻頁的手一頓。
“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我明明沒有見過那個人，甚至連車禍的事都不知道。”
蘇染說到這裡，被墨少澤直接打斷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的聲音冰冷，蘇染如履薄冰。
她頓了頓，幹笑了兩聲緩解氣氛。
“我只是好奇我和她長得像嗎？”
她說完便聽到墨少澤清冷的回答：
“不像。”
他說完，接著道：
“你是說程漓嗎？”
從他口中聽到這個名字，蘇染還是第一次。
她趴在他身上，輕聲道：
“我還以為你不想提起她。”
墨少澤語氣一冷，書放在床頭。
“我的確不想提她。”
“但你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就是想聽我提嗎？”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