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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麻煩了？”
“還有奶奶，你怎麼知道他喜歡我？”
蘇染抬頭看著她，半信半疑。
誰喜歡她都有可能，偏偏墨少澤她不信。
“眼神。”
奶奶輕聲開口，指向雜志裡的墨少澤。
“他看你的眼神啊，就是我當初看你爺爺的眼神。”
說到這裡，奶奶露出甜蜜的笑意。
帶著褶皺的雙眼，笑眯了起來。
“我追了你爺爺整整五年。”
“但你看，最後怎麼樣？這個老頭子他離不開我，他死之前說這世界上唯一記掛的人就是我。”
奶奶說著，蘇染忽然有些羨慕。
她饒有興趣地看著奶奶說：
“這個眼神，是什麼眼神？”
奶奶笑著搖了搖頭，一點她的鼻子：
“看來你沒有照過鏡子。”
“他看你的眼神，寫滿了你一皺眉他就心疼，你看他也是這樣。”
她說著捏了捏蘇染的小鼻子。
“所以，你們是不應該分開的。”
“因為兩個嘴硬的人最後走到一起，才是真的歸宿。”
說到這裡，奶奶重重咳了兩聲。
蘇染慌張地看向別處，從桌上端了水過來。
在那之後的兩天，蘇染都留在了療養院。
腦中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奶奶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