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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轉身看了一眼地上。
契約撕碎的紙片仍然留在地上。
侍者走過來，看到哪裡發愣的蘇染有些猶豫。
“小姐，這個沒用了吧？”
蘇染向前走了兩步。
似乎想要阻止他，但她留著這個有什麼用？
她看向會場內的墨少澤，端著酒杯唇角微挑。
雖然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但至少有了點笑意。
這才是他的生活，不是她的。
“沒用了。”
蘇染輕聲開口，侍者點頭。
“好，那我就清理了。”
他這樣說著便開始打掃。
蘇染轉過身，卻被侍者輕聲叫住。
“小姐，您的裙角沾了一片！”
她俯下身，拿起沾在裙角的那片看了看。
上面幹淨利落的字跡，是墨少澤的。
那一片正巧是他留在那份契約上的簽名。
“扔掉吧？”
侍者將手遞過來，想要幫她處理。
蘇染卻握在手心搖了搖頭。
“不用了。”
她說完轉過身，卻聽到侍者小聲嘟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