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澤抱著她，將她的頭穩穩抵在他的肩窩。
然後一隻手取下了她的浴巾。
他抬眼的時候，正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視線溫柔，小心翼翼地都不像他。
蘇染蹙了蹙眉，慢慢睜開眼。
下意識地一動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床上。
墨少澤正閉著眼，近距離的躺在她的面前。
“你醒了？”
他輕聲開口，並沒有睜眼。
“我剛剛在浴室有點暈。”
“想叫你，但是卻發不出聲音。”
蘇染說著，尷尬的抿了抿唇。
一想到自己被他救了，那顆心跳動的更加厲害了。
“墨少澤，我憋不住了。”
“我能親你一下嗎？”
墨少澤翻了個身，平躺閉著眼。
“矜持這種東西，就你沒有嗎？”
他幽幽開口，蘇染緊接著道：
“那是什麼！”
“我奶奶說了，有喜歡的男孩子要死抱住不撒手。”
“要是一鬆手就被別的女孩子搶跑了！”
她說完手墊在腦後，認真盯著他。
“所以，我能親你一下嗎？”
“我能說不可以嗎？”
他又一次冷漠拒絕。
“能。”
“但我的心會很痛很痛的。”
蘇染說著皺眉，拳頭抵在心口。
她都很痛很痛了，他應該會心軟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