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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澤拉開她的手。
視線落在她臉上，是極其厭惡的。。
“你終於肯看我了。”
程瑜低頭冷冷一笑。
會場裡每一對都在場內跳著。
只有他們兩人，站在那裡看著對方。
“告訴我你想保護她的原因。”
“這樣，我可以考慮以後不會隨便見她。”
墨少澤一低頭，笑眼中流露出不屑。
“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他淡淡看著她，接著道：
“我說過了，剛剛的話不是交易，是警告。”
程瑜輕輕一點頭。
她也並不覺得墨少澤會和她交易。
“我知道！”
“但你為她做得越多，就會讓她迷戀你越深。”
程瑜說著看向站在那的蘇染。
蘇染由始至終都緊張地盯著他們兩人。
緊握著酒杯，保持著隨時都可以拼命的狀態。
“她最終會因為得不到你，痛苦一生。”
程瑜噙著眼淚，慢慢走到他身前。
最後，手指戳在了他的心口。
“告訴我，這裡還住著她嗎？”
墨少澤緊接著拽開她的手。
他指向自己的心口，表情漠然。
“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