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對於蘇染完全陌生。
當然，那只是對於當時的她來說。
蘇染完全不知道，選擇留在他身邊，就等於選擇了怎樣危險的未來。
“我不認識你。”
她天真的看著程瑜。
程瑜冷笑著看向她，如同在看一隻無力的小雞。
“但我認識你，這就夠了！”
她話音落下，墨少澤冷眼看向她。
“程瑜，我還在這裡。”
聽到他開口，程瑜一低頭道：
“怎麼？”
“你不想和我說話，我還不能找人說話了？”
“聽說你和她同居了，這真是笑話！”
程瑜向前一步，緊緊抓住墨少澤的手臂。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不過就是個替身，你怎麼能這樣護著她？”
事情的確和蘇染無關。
但程瑜的每一句話都結實的紮在她心上。
她抬頭，看向站在那兒的墨少澤。
她想知道，如果她真的是替身。
那她是誰的替身，墨少澤對她好嗎？
是不是也像現在對她一樣，時而溫柔，時而一個字也不說。
“放開！”
墨少澤厭惡的推開她的手。
最後冷冷看著她的臉，一笑。
“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張臉。”
程瑜沒有回答，隨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蘇染。
“蘇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她說完一挑唇角，看向墨少澤。
“真希望他能保護得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