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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言洵嚴肅地看著她，不像玩笑。
“就算是你把一顆真心都捧給他，他也不會多做什麼。”
“他對你做的事，也就這麼多了。”
言洵垂了垂眼，似乎覺得有點殘忍。
“他對你，不過是責任而已。”
“雖然他對那晚的事看似毫不在意，但他本意並不想將你捲入這件事中，所以他要在這三個月保你周全。”
他站在那裡，手插在口袋裡。
“聽懂了嗎？”
蘇染愣愣的抬頭看著他。
“你是告訴我……”
“換作任何一個人，他都會保護嗎？”
她雖然這樣說著，心裡卻還是感覺落空了。
“看來你懂了。”
言洵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蘇染窩成一團坐在那裡。
她昨晚才確定自己的心意，今天就被拒絕了？
她和他，就那麼沒可能嗎？
蘇染坐在餐桌前，仍然在想這個問題。
面前餐盤裡的餐包一個接著一個。
“蘇小姐？”
管家站在一旁，輕聲提醒。
“您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從坐下開始，到現在吃了半小時了。
蘇染一臉幽怨，用力咬下去。
“別管我，我失戀時吃得都多！”
這樣說完，她的聲音又弱下來。
她裝作無意的戳著碗裡的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