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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澤站在鏡子前，繫著釦子。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中，蘇染趴在門口始終盯著他。
“那個……”
“我有個問題想問下你……”
她試探著輕聲開口。
墨少澤轉身，靠在洗手臺上看向她。
“說。”
蘇染扭了扭身子，小聲道。
“我很好奇，你昨晚說的那句話？”
墨少澤還沒等她重複那個問題。
“是真的。”
他冷冷回答，抱臂看向她。
“你到底還要問幾遍？”
“我還要說幾遍，你才肯信？”
蘇染揉了揉鼻子，忽然覺得有些尷尬。
她大概只有在墨少澤這裡才會碰一鼻子灰。
但她也只會在他面前，這麼厚臉皮。
“你要去上班嗎？”
她速度轉移了話題。
但墨少澤卻並沒有搭理她。
他直直走出了浴室，撞過她的肩。
“喂，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啊？”
蘇染跟在他身後跑著。
墨少澤開啟門，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她一停，直接撞在了他背上。
“噢！”
蘇染皺了皺眉，捂住鼻子。
她從他身後探出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