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女孩沒有生氣,而是隨意的說道:“久?哪裡久了?”
“200分鐘了好吧!”
“嗯,好吧,告訴你也無妨。”
說著,她大方的向我伸出右手,繼續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小晴,鐘南山天師一脈後人!你呢?”
我也伸出手,與她相握,同樣自我介紹道:“我叫陳默,陰陽師家族傳人!”
就這樣,這麼簡單的自我介紹後,我們之間的關系又近了一步。咳咳,注意,我對她可沒什麼企圖,只是想結識一下而已。
在如今的社會還能遇見同道中人,實在太難了。如果遇見了,盡量結交好,以後有什麼困難,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過了半個小時,我將頭探出了地面,瞄了一眼四周無人,才從洞口爬出來。
我伸手把蘇小晴拉了上來,然後將地板磚移回原位,慢慢的靠近門口。
這裡是一個無人辦公室,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亮著,電燈開著,說明這裡是有人在上夜班兒,那個人可能出去辦事兒了,也有可能去廁所了。
前者還好,出去的時間可能較長,可以留下足夠的時間讓我們出去。如果是後者,可能他是剛出去,也可能馬上就回來了,還可能一開門就剛好撞上。
果然,我剛走到門口就撞見了倆人兒。兩人並肩而來,一路說著什麼,更讓我無奈的是其中一人我還認識,他就是在無雲醫院病房門口守著的那位。
他怎麼回來了?
他們兩人看見我們也是微微吃了一驚,不過畢竟是受過訓練的人,素質還算不錯,沒有慌張,而且立馬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指著我們。
其中一位年老的警察沉聲喝問道:“交出身上的武器,摘掉臉上的面具,雙手抱頭,蹲下!”
我和蘇小晴面面相覷一眼,都很無奈的將雙手抱在腦後,蹲了下去。
我知道,他們是把我們當犯罪分子了。
其實吧,這也怪不著他們。這半夜三更的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陌生人出現在警局值班室,一人穿的像殺手,一人穿的像犯罪分子,誰會認為我們是來報案的?
我估計,他們都把我們倆當做犯罪分子了吧!
我在醫院見過的那名警察緊盯著我,轉頭對他說道:“武警官,這男的我認識。”
武警官頭也不回的問道:“你認識?他們是什麼人?”
“昨天我在醫院保護受害者的時候見過他,他還冒充病人家屬試圖接近病人趁機滅口。”
我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請你不要在沒有搞清楚別人身份之前胡亂誣陷於人,無雲是我的表弟,身為他的表哥難道連他受傷住院去看望照顧的資格也沒有了嗎?”
“你是他表哥?”
武警官不確定的問旁邊的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不屑的撇撇嘴,對他恭敬的說道:“報告武警官,劇詳細調查,受害者司徒無雲一個月前經常出沒於天橋、鬧市區進行乞討。他是個乞丐,除了半年前過世的姥爺,並沒有其他親屬在cd所以,他的話並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