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因為她的目光讓我有種心悸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和這種目光的對視過,可是想不起來了。很模糊卻又很清晰。
我問她:“我們應該是認識的,你能告訴我名字嗎?說不定我會答應噢!”
我以為我這樣說了這小姑涼會心動,然後就把名字告訴我或者摘下面巾。可沒想到她卻給了我一腳,氣哼哼的說道:“色狼!”
說完她就恨恨的跑了,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我被踹蒙了,我怎麼就色狼了我?這姑娘有毛病吧!
心裡雖這麼想著,但我還是趕緊追了上去,這丫頭片子大晚上一個人在這鬼地方亂跑我不放心,萬一碰到那個養屍人怎麼辦?
按著她消失的方向追了一段路,在前方不遠處似乎是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兒,我能夠一眼就辨認出這不是剛才那姑涼,因為兩者之間身高差距很多。
她去哪了?這個問題不禁在我腦海中徘徊。早知道剛才就答應她了,沒想到她脾氣這麼古怪,我一句話都沒說錯她就……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時間過得還真快。我得趕緊找到她才行,雖然認識了不到十分鐘,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送死啊!
可是,要怎麼才能找到她呢?
我看著消失在視線裡的鬼祟人影兒,雙手抓著門沿翻上了房頂,沿途踩著一摞瓦片追了上去。
為什麼要追他?因為在剛才的那一瞬間,我強烈的直覺告訴我,他就是我的目標!
這種感覺很扯淡,老套的劇情太他媽無聊了,作者你還能寫點新鮮的不?
前面的人似乎發現了我,回頭看了我一眼後又轉過了頭去,他的速度很快,追了一分鐘後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就拉遠了。
我腳尖沾地,一步跨出一米多遠,從房頂跳到地面,一路狂奔。可就在拐過一個路口之後,神秘人不見了。
我居然跟丟了!
有些氣憤的跺跺腳,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我面前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平房院子,院子裡雜草叢生,安靜得可怕。
剛才一路追來的這條路到了這裡就是盡頭了,沒有岔路口。所以,神秘人拐到這裡之後不可能去了別處。
而我卻找不到他的人影,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藏起來了?
院子裡只有有個木頭樁子和一口水井,房子很破敗,門都塌了一半,大片大片的蜘蛛網在房樑上佈置下陷阱,雜草也沒有被碾壓過的痕跡,根本不像有人來過!
我撿起幾塊石頭往草叢裡扔了過去,草叢蠕動了幾下,然後沒了動靜。
我穿過草叢,來到了水井的旁邊,我扔了一塊石頭下去,一道細微的悶想傳來。
有水!
“吱吖~吱吖~”
不知從哪來吹來的狂風,吹得身後的房屋吱吖亂響,其中夾雜著一道極輕微的破風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覺得脖子一涼,有什麼冰涼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用手一模,放在眼前一看,是血!
又是一道勁風襲來,我往左側頭看去,一個沙包般的拳頭在我眼前急劇擴大,以我的速度根本沒法躲避,只能將雙臂交叉擋在面前,硬接這一次的偷襲。
拳頭上的力量很大,我的小臂差點沒給打佘了,痛的我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身體連連後退幾步。
那人一招得手又向我追來,使出一招掃堂腿,我趕緊後退幾步避開,誰知他這只是虛晃一招,身體下蹲的同時雙手也直接抓向我的腹部。
我一腳踢向他的手爪,身體趕緊後退與他拉開離,再看去時我看見了偷襲我的人。
他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黑衣,瘦骨嶙峋,兩撇白色胡須掛在嘴邊。他的眉毛很粗狂,和麵相極為不符,看著很別扭。
他不就是剛才那個鬼鬼祟祟的神秘人嗎?
我嗤笑一聲,開口說道:“你是故意把我引到這裡來的吧,呵呵,想必剛才那個女孩兒也落在你的手裡了對吧?”
其實我也沒指望他能夠告訴我答案,不過他卻真的說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故意引你?你有這個實力值得我這麼做嗎?”
他頓了頓,這才又繼續反道:“至於那個女娃子,既然她那麼想要抓住我,那我也不介意出手解決一下礙眼的螞蚱,你說是不是?”
我眼睛一眯,沉聲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