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紀在糾正著自家妹妹的壞習慣,然而……
“吵吵吵吵,鬱紀吵什麼啊,是到了發情期了嗎?你這魂淡!”
正手持著一本銀他媽單行本,剛看完不久的沙耶冷冷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比沙耶大上三歲,小學剛畢業,已經12歲了的鬱紀確實已經算是少年了,邁進了人生的思春期。
只是發情期與思春期,這兩者之間的兩字之差,完全已經足夠鬱紀對沙耶發飆了。
“不要再給我學漫畫裡的對話啊!”
鬱紀對於沙耶選擇學對話的漫畫感到了無力吐槽,第一本是銀他媽,第二本黃段子學生會,單是這兩本就已經讓應對起沙耶冷不防就會冒出一句來的類似臺詞的鬱紀,有了一種化身成吐槽眼鏡“新八”或者副會長“津田隆利”的感覺。
特別是黃段子學生會裡的“津田隆利”,鬱紀簡直感覺自己與他是同病相憐的,同樣的,他們的妹妹都是一種極其不靠譜的生物。
最近,神山市冰果農貿公司通宵達旦重點在忙活著的一單生意是來自中國的大生意,一家規模龐大的連鎖餐飲集團打算從日本建立起一條穩定的蔬菜食材入口貿易路線。
如果這一單大生意能成功的話,千反田愛瑠所曾經說過的“經營層面的戰略眼光”,就可以說是得到了一個大大的成果,在令大家不會貧窮的同時,也能令大家富裕起來。
“那一家中國的連鎖餐飲集團是叫什麼名字?”
身穿著便服,已經有38歲,但樣子一點也沒變不顯老的愛瑠問道。
奉太郎短暫地從工作裡抽出了身來,讓裡志先暫時頂著的他正吃著愛瑠所帶來的精心烹飪的飯菜,由於嘴裡含著食物,所以聲音顯得有點含糊。
“聚下樓,對了,今天他們會有人來公司裡拜訪的,得讓會說中國話的那幾個家夥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只是此時的奉太郎並不知道,來公司拜訪的來自中國的訪客被自家的女兒與兒子給纏住了。
“請……問……這裡是……”
頭上帶著一條紅頭巾,身上的其他衣服也基本以紅色為主色調,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用著帶有濃濃中國口音的蹩腳日語問著跑到了電梯口附近玩耍的兩個小孩。
“等等,你是中國人?”
鬱紀震驚地望著突然冒出了一句自己聽不懂的語言來的沙耶,只是他還是能勉強的分辨出來,沙耶所說的應該是中文。
沙耶什麼時候會說中國話了?
“咦!?小朋友你會說中文,這真是得救了啊,果然臨時抱佛腳學的日語就是不行。對,差點忘了回答你,大哥哥我是中國人沒有錯啦。”
沙耶的眼睛一亮,她滿懷期待的說出了下一句。
“那大哥哥你會煮正宗的中國菜嗎?”
盡管自家的哥哥從小就由於自己刁鑽而練起了廚藝,但沙耶還是並不滿意他所做出來的中國菜的味道,總覺得差了一點。
“會啊。大哥哥,我在中國就是當廚師的,中國八大菜系無一不精。”
嘰嘰呱呱的,就在鬱紀的面前,沙耶忽然就很來勁與紅衣服男大聊特聊起來,而且不時投向到他身上的眼神極其古怪,讓他莫名的感到不妙起來。
在連那個紅衣男也不時望起他來時,鬱紀感到真的很不妙,他敏銳的感覺到自己或許已經被妹妹給“賣”了,菊花附近忽然感到了一絲清涼感。
“聚下樓?”千反田愛瑠重複了一下奉太郎所提到的名字。
將食物都給嚥了下肚,奉太郎糾正道:“不對,剛才我吃著東西發音不準確,不是聚下樓,而是‘菊下樓’才對!”
“菊下樓,來自於中國的百年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