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已經能完全做到，但這種時候當然不能說出來。
瓦格納還是有點不相信，“理論上當然有可能，但如果說被攻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不是太虛幻了？被蟲獸精神攻擊的人還會先感覺到頭疼欲裂！況且，精神攻擊比操縱機甲戰鬥還難練。3s的秋漠和維希在姜盈的親自教導下才不過剛完成了第一階段的訓練，那麼連s都不是的亞歷山大還能在被關押的時間裡無師自通？”
他不是為了反對海恩的意見而反對，他只是希望更謹慎。
海恩陷入了沉默，瓦格納的疑惑正是他沒有在警署就公開自己的理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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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的基因等級僅僅是a級，如果他都能無師自通精神攻擊的訓練了，那麼精神攻擊是不是也太不值錢了？
瓦格納安撫海恩，“你也別太緊張了。我相信亞歷山大逃出警署不是為了安享晚年的，他肯定有進一步的動作。只要我們佈置得當，早晚抓住他！”
海恩結束通話這才抬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瓦格納說對了，他就是太緊張了。做機甲戰士面對無數蟲獸時沒緊張過，做國安司司長身陷對手大本營的時候沒緊張過，結果現在做總統學會緊張了。
已經站在了這權勢的最高點，可是海恩發現，有些意外依然是在權勢能掌握的範圍之外。
海恩沉著眸子深思一會兒後，又打給了格羅塞姆。
格羅塞姆管理的機甲星網虛擬戰專案早已是退役軍人們的業餘聚集之地。海恩一直沒斷了那邊的投資，當時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安排這些退役的戰士們。這些人都是暗處的鷹犬，他們有著同明路上完全不一樣的渠道。
海恩讓格羅塞姆找一些信得過的人，然後向他們釋出尋找亞歷山大的任務。
格羅塞姆一聽就知道事情很嚴重，他立刻保證所找的人絕對不會洩露資訊，同時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把亞歷山大活捉後上交警署。
海恩卻道：“不要活捉，最好當場擊斃！”
“總統閣下，您不是擔心我們活捉不了吧？您放心，我們……”
“不是！”
格羅塞姆懂了。
亞歷山大真的不是海恩故意放出去好方便在外面給弄死的嗎？畢竟亞歷山大要判死刑還是監禁早就傳遍有心人的耳目了。
姜盈收到訊息是最晚的，還是她跟秋漠維希訓練結束回家後聽老凱倫轉達的。
海恩沒回來，也沒在總統府辦公，而是親自出去抓人了。
他在把自己的意識放出去搜尋，他一點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浪費的。只要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找出來！
他秘密找了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落腳點，然後就盤腿坐下放出了自己的意識。在隱形的意識飄浮進38星人群中以後，那些背地裡的家長裡短，那些陽光下的大奸小惡，莫不清晰地一一展現在了海恩的腦域裡。
如果他現在的情況被外人知道了，要麼就是得被關進研究所當研究用的小白鼠，要麼就得被吸收進統治層無限被利用。
還好他現在是總統了，沒人敢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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