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出來“打架”了,海恩怎麼可能不跟著。
託現在意識回不去的福,他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留多長時間就留多長時間了。
身體被科特提前運走了,意識卻是從姜盈出門開始就跟著了。
姜盈一身絡腮鬍子的中年油膩男人形象帶了湯尼去辛普森家,海恩在跟著。辛普森家的個個看姜盈不順眼,海恩卻是相反的非常滿意。對,他家小媳婦兒在他面前怎麼漂亮就行了,在別人面前當然是越醜越不起眼越好。
後來姜盈帶湯尼進宮赴宴特意把絡腮鬍子刮乾淨了,海恩還有點不滿意。有鬍子多好?不管男女都不會想看第二眼。雖然就姜盈現在的中年油膩形象,就算沒有鬍子,也沒有人想看第二眼。
蟲獸乍然出現,姜盈驚的不行,海恩卻沒當回事,因為他是知道這內裡怎麼回事的。只是他擔心的卻是和姜盈一樣,那就是如何才能把自己知道的內情轉達給姜盈知道。
想當初姜盈魂不歸體的時候,他是看得到的;小銀杏的存在,他也是能看得到的。結果到他這兒了,除了莉茲家的小瑞亞,愣是誰也看不到。
小瑞亞哪怕兩歲,話說不利索能說幾個詞也算,海恩都能透過小瑞亞傳遞重要的資訊。可小瑞亞只會“啊啊”的叫,海恩試了幾次除了讓小瑞亞口水流得更歡外,什麼都沒得到。
姜盈現在急得眼底的鎮定都沒了,海恩就心疼了。他一心疼,他的意識體就發紅光。可紅光冒了一波又一波,自己都覺得自己通紅的像個紅包了,可還是沒人看得見他。
但隔著重重人群,某隻被關進籠子的蟲獸看見了。蟲獸生活在少有光亮的外太空,任何亮一點的顏色對它來說都是極度刺激的。尤其還是這種透亮的像要燒起來的紅。
蟲獸自有蟲獸的傳承記憶,人類開著機甲消滅它們的時候,給它們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這火紅的光亮了。一看到就知道“天敵”來了,然後就是反射性的神經繃緊,殺氣上頭。
蟲獸開始在籠子裡暴躁的原地打轉。
看著蟲獸的警衛們沒當回事,現在他們手裡可是有著掣肘蟲獸的絕密武器了,還怕蟲獸?
某個警衛把電棍穿過籠子的空隙對蟲獸狠揮了一棒子,“老實點!再鬧騰就給放血!”
蟲獸從人人懼怕的恐怖體積變成了小到沒有膝蓋高,現場的人也就沒有把蟲獸放在心上的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邊蟲獸遭受的,還因為那邊林蜜已經開始了簡短的藥劑說明會。
這本來應該是女王的壽辰賀宴,按照以往的慣例,一開場就應該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各大臣皇戚都得上前送上精心準備的賀禮,然後女王挨個交談幾句,最後再拉到外面檢閱一下士兵,最後是回到大殿入席共宴。這熱鬧的一天才算壽宴的完整流程。
但這一回,從開場就不一樣了,然後到現在也沒有回到正常的壽宴流程上去。林蜜領了伊麗莎白的示意,直接就在現場開起了關於兩種藥劑的說明會。
半獸人變成全獸人的藥劑雖然是哈克的人研製出來的,但哈克拿著這藥劑跟伊麗莎白談了條件。只要皇室把掣肘蟲獸的藥劑歸他全權負責,那麼他也可以把改變半獸人基因的藥劑與皇室共享。
這就是現場人至今沒有想明白,有夏洛特和林蜜在,伊麗莎白居然把藥劑給了哈克的原因。
這其實就是一種利益的互換。這種手法不新鮮,只是這次交換的東西太震撼,就算有人想到了這方面也想著“如果有一方勢力真研製出了這樣的東西,也不會捨得拿出來跟人互換”而否定了。
這跟“你有蘋果我有梨,咱倆互相交換一下就誰都有蘋果和梨吃了”不一樣。這哪一項拿出來都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動作,誰要是湊巧抓到了一項誰能捨得跟人分享?那不傻麼?!
姜盈這樣想,夏洛特也是這樣想。
她那個女王媽的個性她很瞭解,如果是個會容易放權的人,就不會把繼任女王的事情拖到現在了。林蜜說的很清楚,這種掣肘蟲獸的藥劑是皇室科研所研究出來的,那麼伊麗莎白絕對不可能把這塊的權利下放給半獸人的大哥!
可如果哈克已經能變成全獸人了呢?
因為夏洛特已經把蟲獸的卵放到哈克的花園裡了,她就想著,哈克還能再鬧出什麼動靜來?就算鬧出來了,她隨便找個時機讓那蟲獸卵孵化出來,哈克連東西帶人帶整個家都得說完就完。
夏洛特也知道哈克揹著她在研究一些東西,但她也像她的女王媽一樣,腦子裡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半獸人而已,再折騰能折騰出什麼來?
明明每次收到哈克的一些小動作訊息,夏洛特都會提醒自己,別輕敵別輕敵。可真到用的時候,她就會犯所有全獸人的通病。那就是,半獸人從基因上就先輸了,哪怕透過努力能得到一時的輝煌,也不可能一世輝煌的。
自己手下可是也一直沒停下研究獸人基因轉變的事情,她自問自己找的人只比哈克的人強而不比他差,自己都沒成,怎麼哈克就成了?如果真成了,他能捨得拿出來跟上邊合作?合作哪裡有自己做王來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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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來的這兩種試劑,哪怕她只到手了一種,她都有信心利用這藥劑一舉坐上女王的位子。
哈克的野心可不比她的小,結果卻只是拿出來賣藝似的顯擺一下?怎麼看都怎麼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