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看萊納德看的先是他的腦門,那裡曾經植入過一片晶片,雖然早就被科蘭給取出去了,但為了日後科研工作者可能還有所需要,所以那裡留下了一個明顯的標記。
那個標記提醒著亞歷山大,眼前的兒子早就不是那個原裝的兒子,他現在會控制不住地變成獸身。他還會吃活人!
後一點是亞歷山大絕沒有想到過的,以至於他決定過來看萊納德也僅僅是隔著一段距離遠看著,卻並沒有走近過來。
“你生病了,你必須在這裡得到治療。等你完全康復的時候,我必然會來接你回家。”
“我沒生病,我只是被夏洛特注射了一種不知名藥劑!你要救我為什麼不把接回家去?請醫生過去總統府不行嗎?再不行也可以把我送到醫院。可我現在是被送到了哪裡?帝國科學院!你是真的想救我嗎?還是想借機研究我?”面對亞歷山大的萊納德竟然意外的思路清晰。
被點破了動機的亞歷山大也並不生氣,“你不是一直口口聲聲說是帝國總統的兒子嗎?那麼現在就是你為帝國做貢獻的時候!沒人研究你,他們只是在救治你的過程中記錄一下你身體資料的變化。放心,胡弗院長是我特意返聘回帝國科學院的,他會專門負責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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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他負責!我誰也不要!我只要回家!你告訴我媽,告訴我外公外婆,告訴我舅舅姑姑,讓他們來接我!我要回家--”萊納德抓著籠子的欄杆瘋了似的搖晃著。
聽到這兒亞歷山大就知道萊納德的腦子又不清楚了。
自打莎蒂變成那樣之後,他早就不跟莎蒂的孃家人怎麼來往了。大家為了面子頂多表面上過得去而已,但事實上,孃家人那邊也沒底氣再來找亞歷山大走動了。
權力是個好東西,如果亞歷山大不是總統,一個這樣的女婿,孃家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亞歷山大不再回應萊納德,他轉身退了出來。
瑪格麗在門外等他,見他出來後便上前小聲報告道,“閣下,就在剛才,您的專號收到了一份包裹。”
那裡面是什麼,亞歷山大很清楚,但他現在卻沒有拿出來的意思。
“先回總統府。我們如果事事都依靠投機取巧的話,在不久的將來,沒準我們將一直被對方壓制。先等等科學研究院的結果再說好了。”
……
海恩終於在國安司忙完了,他下班的途中收到了兩個訊息,一是夏洛特被放了,二是亞歷山大收到了來自獸人星皇室針對萊納德所注射藥劑的緩解劑但卻沒有立時給萊納德使用。<p都到嘴邊上了又用全身的自制力給壓了下去。
她不想做單獨評價自己的老公公這種沒品的事情,於是她委婉地表示了一下對所有政治工作者的問候,“老公,是不是玩政治的都這麼讓人無法理解?”
這地圖炮開的可是夠範圍廣大的。
海恩能理解,但不接受,“不,至少不是‘都’。”
姜盈剛睡醒,正精神著,海恩去洗浴她也跟著過去然後半靠著門邊一邊欣賞美男洗浴一邊精力充沛地運轉著大腦,“那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夏洛特做的那些事情全帝國人民可都看著呢!就這麼放了?這是訊息還沒傳開,一旦傳開了,想想都必定又是一場全民暴動。大家平平靜靜地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給自己找點刺激呢?”
海恩正在洗頭,水流太大,偶爾也會遮住了姜盈的部分說話聲。但這些話基本都屬於姜盈隨口叨叨,海恩也知道姜盈並需要答案。
一旦跟政治掛上鉤,多的是一時不需要答案的事情。
姜盈站累了,就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個單人沙發坐下,也不管浴室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沙發是多麼奇怪的事情。
她繼續叨叨,“冒天下之大不韙為的不就是那原裝的緩解劑嗎?既然已經到手了,怎麼又沒有立即給用上?我就不信萊納德沒鬧騰著要總統閣下救他。”
海恩回頭看了一眼姜盈,莫名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說爺爺媽媽得知這個訊息後會是個什麼反應?萊納德也是孫子吧?沒緩解劑那會兒可能還不會怎麼樣,現在都有緩解劑到手了,他們能不逼著總統閣下快點交出來?”姜盈歪靠在沙發上,才睡醒的頭髮還有不少翹著的,她從玻璃門上看到後就順手壓了壓。
玻璃門後就是正在關水準備烘乾的海恩。
海恩突然身體一震,他想起來哪裡不對勁了。
姜盈注意到海恩的動作,“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哆嗦一下?”
海恩本想先拿浴巾圍一下的,但他臨時改了動作,空著手一推門走了出來。
姜盈捂著嘴樂,“想當初你穿個浴袍都把領口系得很高,這才結婚幾年,你已經能自由自在的連浴袍都給忘了。大叔,當一個人的羞恥度無限接近上限的時候,只說明瞭一件事,你真的老了!”
姜盈邊說著邊起身去對面的儲物櫃給海恩拿浴袍去了。
“從明天起家裡要多一個老凱倫了,不久的將來也會多一個孩子,老公你多少注意點啊,你不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