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納德也這麼認為,他就像小時候一樣躺在莎蒂的腿上,“哼,讓她狂,讓她在媽的面前耀武揚威!這回你可狂啊?狂不起來了吧?媽,你是沒當場見到姜盈那張憋屈的臉,我就為了忍住不笑把手都快掐出血來了,不信你看。”
“哎喲喲我的傻孩子,你做什麼這麼使勁掐自己的手啊!你就笑唄,笑死她!”莎蒂捧著萊納德的手憐惜的呼呼著。
萊納德喜歡的就是這種被珍惜的對待,“好,那我下次就當著面嘲笑死她!媽你看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把她製得服服的,讓她在您的面前再不敢炸刺兒。”
“是,我的乖兒子!媽媽果然沒白疼你。”莎蒂在萊納德的腦門正中印下了一吻。
“媽,都這麼晚了,你還不回房去啊?”得意完了,炫耀完了,萊納德想打遊戲了,他就想趕莎蒂離開。
莎蒂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不回了,我今晚就在你房裡休息了。怎麼,不行嗎?你另有安排,怕我打擾?”
“媽你說什麼呢!是你決定不離婚的嘛,那既然不離婚又不回去睡,你是想跟我爸分居到死嗎?”
“這孩子,說話就沒個限制,你就不能一天不說死字嗎?多晦氣!”莎蒂假裝打了一下萊納德,又道,“萊納德你要記得,媽媽不離婚可都是為了你啊!你可不能不孝順媽媽。”
“媽--”萊納德願意跟他媽在一起被他媽像個小寶寶似的寵著,但他一點都不願意聽他媽的嘮叨。
每次一嘮叨根本就不容他反駁,她說什麼他就必須聽什麼,他要是不聽就是白眼狼就是不孝子。
萊納德現在也懶得反駁了,他起身下床,“那行,媽媽你先睡,我去打會兒遊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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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打,一天天的就知道打!不行,有我在,你就別想!不準打!”坐起來的莎蒂一把就抱住了萊納德的小手臂,死活不讓他離開,“遊戲玩物喪志,你不能再玩兒了!你要非得玩,除非是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媽--”萊納德煩得頭大。
兩人正撕扯著呢,玄關的通訊器響了,老凱倫的聲音傳了過來,“夫人,總統閣下回來了。”
說得那麼隆重,但其實就是從總統府前面的辦公區回到後面的住宅區而已。
倒沒有非得讓莎蒂到門口迎接的意思,但原來莎蒂覺得亞歷山大對她深情又專一,她就主動的自願的每次都到門口迎接了,還要獻上一吻。
可是自打發現了亞歷山大的出軌一事後,她再不那麼做了。
倒是忘了告知老凱倫以後這種事情不用再通知她了。
明天吧。明天吃早餐的時候見到老凱倫一定記得通知他以後再不用告訴自己亞歷山大怎麼怎麼了,她管他去死!
莎蒂躺著沒動地兒。
可是過了一會兒,老凱倫的聲音又響起了,“夫人,閣下請您到大廳,還要帶著萊納德少爺一起。”
萊納德疑惑地發問,“還要我一起去?老凱倫,我爸是有什麼事情要談嗎?”
“抱歉萊納德少爺,我的職責僅僅是傳話,其他的一概不知。”
莎蒂和萊納德只得簡單收拾一下來到大廳。
看到大廳的人莎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大廳中央跪了跟隨亞歷山大多年的保羅,以及在她身邊也好幾年的侍女。
看來亞歷山大還是查出了自己譴使侍女讓她勾引保羅以給自己去抓人拖延時間的內幕。
莎蒂冷笑在心,就是查出來了又如何?你以為我會出手相救嗎?切,跟我有什麼關係!想給我賣命的人多了去了,這個侍女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罷了。
“他們為什麼跪著?犯錯了嗎?亞歷山大,這都這麼晚了,有什麼天大的事情就不能明天再說嗎?”莎蒂在人前一向是慈悲善良母儀天下的人設。
亞歷山大掃她一眼,也不反駁,只對著保羅一點頭,“你可以開始選擇了,你死還是她死。”
保羅還沒開口,倒是那個侍女先哭喊了起來,“閣下,請您不要這樣為難保羅,他並沒有背叛您,他只是被我勾引了而已。夫人,您倒是說句話啊,我的行為都是照您的吩咐做的啊,您說過我聽命行事了就會幫我和保羅請假結婚的。”
“放肆!簡直一派胡言!誰吩咐你做什麼事了!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也沒有做過!”莎蒂當然不會承認。
侍女臉色慘白地癱倒在地,“夫人,您怎麼能這樣對我!我跟了您七年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您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說辭會逼死我?”
莎蒂一臉坦蕩,“能逼死你的只有你自己!別人沒那本事。”
“夫人,您……”侍女沒能說完話,她的胸前突然扎入了一把匕首。
匕首的把手在保羅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