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瞄見忍不住站了起來,怎麼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你住手!你特麼的要是傷了我弟我就廢了你!”莉茲急了,她不喜歡聯絡家裡人,卻不代表著她的家人就對她不重要。
小紅指甲再一揮,唰,奧斯汀的另一半臉再多一道對稱的疤,“我就傷了怎麼著?你弟先搶我男人的!什麼不好做做人小三?我撓死他都天經地義!”
奧斯汀哭得那個撕心裂肺啊,也不知道這位紅指甲怎麼下的手,他就感覺臉上這兩道子比被布烈爾劃的那一刀子都疼。
“姐,大姐,你快來救我啊!我真的快要被撓死了!”
“你個蠢貨!你真做人家的小三了?做的誰的?是不是你班上那個什麼破班長的?我就說那丫頭不是個單純的!我說過你多少次不許跟她走近了?你怎麼就不聽話!這事兒我管不了!你自己的錯自己承擔!”莉茲說著就要掛電話。
奧斯汀都快把心肝脾肺腎哭出來了,“姐,你說什麼呢啊?不是我們班班長!是漠哥!他非說漠哥是他的男人,他說我搶了漠哥,是漠哥和他的小三!”
氣氛突然寧靜了。
莉茲懵比的目光本能地對上了秋漠的眼。
秋漠,頂著被撓斑禿的板寸二分之一,伸長手搶下奧斯汀的光腦,然後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
姜盈衝著莉茲眨眼:好像有熱鬧可以看了。
莉茲抓過外出服:去看看?啊不,去救弟弟!
……
博昂是s等級,但他的s等級更多地表現在了醫術上。
是以對上久經黑道洗禮的秋漠,秋漠要想制住他還真是不叫事。
但他沒辦法出手強行控制。
他只要手勁一大,博昂一甩及腰長髮就開嚎,“你敢掐我?我後面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呢,你敢掐我?渣男!”
一句話就把秋漠給懟萎了,兼滿臉通紅。
屋裡還有一個外人奧斯汀呢,他一點都不想讓外人圍觀他的私事。
他儘可能的解釋,“奧斯汀不是……”
“你居然這麼親密地叫他名字?你都還沒有叫我博昂!”不等秋漠解釋完,博昂又開嚎。
秋漠腦門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我跟他不熟!他就是那個名字!”
“不熟你把他帶回家?如果不是我又聰明又有關係弄到你家的地址,我都還沒踏進這家半步呢!”
秋漠握拳,不是要打出去,而是控制自己不要打出去,“他真不是內什麼……小三!”
艹,他才十八歲,他還沒戀愛過哪來的什麼小三!他堂堂黑道孤狼為什麼要參演這種狗血青春劇!
理智告訴他冷靜下來才能解決問題,誰知他冷靜的解釋之後反而更氣了。
秋漠真是多少年沒生過這麼大氣了,“你趕緊給我鬆手!就算他是小三,跟你有關係嗎?你有什麼資格發問?你有什麼立場管我的事?鬆手!”
得,就是這幾句話直接激怒了博昂。
這話之前他還只撓奧斯汀,這話之後他就是連博昂一起撓了。
“我有什麼資格?我有什麼立場?你昨晚一夜給我翻了四次面的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說資格和立場?大清早的不打一聲招呼你就跑了,是怕沒錢給我還是怕我拿錢給你?你個渣男!我撓死你得了!”
奧斯汀也不叫喚了,乾脆趴在地上雙手託著腮聽得津津有味。這戲夠大啊,他好像聽懂了什麼。
然後在博昂眼看著就要被從斑禿撓成全禿的時候,奧斯汀終於想起來找外援求救了。
一個電話打給了莉茲,求救訊號是發出去了,可惜暫時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
那個留著比大部分女人還長的長髮,塗著小紅指甲油的人妖憑一己之力愣是撓得他和他漠哥兩個大男人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生死存亡之際,姜盈和莉茲終於趕到了。
到底女人和“女人”交流天生就有共鳴。
兩人衝上去,一個一把抓住了博昂的頭髮,一個一把掰住了博昂的手指。
姜盈:“鬆手!要不我就薅光你的及腰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