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姜先生。”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異口同聲。
……
姜盈醒來的時候是一個黑夜,餓醒的。
肚子叫的咕嚕嚕響,她實在是被煩的不行了才勉強睜眼。因為意識還沒特別清醒,她慣性地就手往床頭摸去。
那是她經常存放芥末味營養劑的方向,是給萬一哪天晚上餓醒的時候預備著的。
可是這一摸什麼也沒摸到,倒是摸到了一手毛。
驚嚇睜眼,小獸爺的藍眸正正映入眼簾。
就像啟動大腦運轉的按鈕似的,姜盈腦海裡瞬間倒帶重放起了兩小人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不可描述的各種體位。
啊啊啊啊,她終於做了啊!
嘻嘻嘻嘻,她終於做了呢。
一把抓過小獸爺塞進懷裡這通揉搓,明明爽歪還要硬挺著端莊,明明羞澀的不行偏偏還要表現出坦蕩與擔當,一副“這有什麼呀哪個女人沒有這一遭”的成熟表情。
小樹苗自動現身,抱著小樹叉表情不屑,“切,這有什麼可驕傲的?愚蠢的人類!你應該為你們居然還存留著這種最單調最乏味的繁衍方式而感到羞恥!你看看我們植物類,我們就不需要這種形式大過效果的繁衍方式!我們可以自行結出種子,風就可以幫我們把種子灑遍星球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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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跟小獸爺頂牛玩兒,等小樹苗說完了她才淡淡回了一句,“但是風能讓你們爽嗎?嗯?”
小樹苗暴躁地咆哮,“庸俗!下流!齷齪!”
姜盈一指頭戳翻小獸爺,“你倒是不庸俗,不下流,不齷齪,但你也不爽!你爽過嗎你!”
“啊啊啊啊!”小樹苗崩潰地吼叫,把自己的扇形小葉子都要薅光了,她怎麼就那麼沒眼光地甦醒在了這麼一個重孫子身上啊!
小獸爺翻身爬起,皺皺鼻子湊近了小樹苗。
那樣子,分明是看得到。
姜盈驚奇地瞪大眼,“喂,老祖宗,小獸爺這是能看到你嗎?”
小樹苗以實際行動回答:小樹叉猛地一甩,就把小獸爺甩了個跟頭。
小獸爺能忍得了姜盈一指頭把她戳翻,可忍不了別人。包括樹。
一個翻滾躥起身,扭頭就撲向了小樹苗。
爪子撕,張嘴咬,完全把小樹苗當成了自己的獵物。
可惜小樹苗就是個幻影,你就是看得到摸得到,你把它的葉子全薅光,樹根都拔了,人家搖搖樹冠晃晃樹身,說重新組形就重新組形。
小獸爺無所畏懼。爺們嘛,有的就是耐心!你重新組我就重新撕,怕你?
小樹苗樂得逗孫子。咱是老祖宗,孫子輩的無論是哪個物種那在眼裡都是可愛的。
看著一獸一樹鬧得歡騰,姜盈驚奇地都忘了肚子還在叫了,“我記得我頭髮變白的時候你都自動消散了啊?怎麼這麼快就緩過來了?你是不是變得更厲害了?為什麼?吃了土蛋蛋重孫子的原因?”
“不,是因為你。”
“我?”姜盈莫名,這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小樹苗逗孫子的空檔斜眼瞥了一下姜盈,一副“我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白痴孫子”的長輩口吻,“陰陽互補,精血混合,這是來自大自然賜予的生命大和諧!你以為這就是說著玩兒的呢?”
啊,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姜盈木愣愣呆了半天,突然捂著臉羞澀地笑了。
又想起她老公的英勇來了!
哎,她老公呢?
姜盈這才想起來自醒來就一直沒有看到海恩。
張眼四望,還是那個山洞。床的四周都用隔離罩給罩起來了,還是那種單向能看的特殊材料,她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