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是真的要死了,她好像都能開口說話了,可是她剛一張口無數的水湧進來,從她的鼻子、耳朵、眼睛、到達她的五臟六腑,她好像聽見夏寒在喊她,可是她真的沒力氣了。
她緩緩的閉上眼,夏寒,再見了。
她那個時候是真的以為是死了,直到她再次睜開眼被告知說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兒,你來跟我認草藥時,她還沒清醒過來。
“我不管你從何處來,叫什麼姓什麼,我將你從海里救起,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那個面容清秀的男子木訥的對他說,可說出來的話因為平調顯得格外無情。
師輕青記得自己是冷笑了聲吧,她當了那麼久的帝姬,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跟她說話。
她不由抬起頭來看了看,那眼中的狠厲讓她清醒。
但是她不怕,那男子也知道他不怕,他教她辯藥認藥,上門採藥親自制藥,無一不傾囊相授,就連回樓都給了她,他說他是東吳人,她只說她不是這裡的人。
兩個都有故事的人不問來去,以父女相稱,現於人世間。
後來她才知道,那不過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間給自己找了個弟子罷了。
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便反著來了。
他是病死的,死於和師輕青現在的病症,他說:“我這病救了你一命,但是卻也讓受於桎梏,你不得離此,哪怕如此小心,卻也是壽命難長,這味火在你體內,終會將你燃盡,屆時,再無迴天之術。”
“你可怪我?”那時,他那樣問她。
她沒說話,他卻笑著死去了。
也許他知道她不知道的東西,比如她的心思。
怪嗎?不怪嗎?還有意義嗎?
師輕青曾想過他到底是誰?但是一無所獲,她想,既然他不說,那便就只當他是老大的父親吧,這世間,誰還沒個不想說的事呢?
既然他都不在乎這世間沒人記得他了,她又何必苦苦尋著呢?
“經一,我認得你又如何,不認得又如何,過去的都過去了。”
縱使她腦中過了千遍萬遍,卻也不過一瞬,眼前依舊是漫天風雪,旁邊碎石紛紛滾落,她甚至看見經一手下那塊峭壁,有了裂紋。
“我們上來說好不好?”師輕青看著經一有了絲哀求,不過是讓自己承認,何必要拿自己性命相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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