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大一張臉漲得通紅,剛才的熱度還未徹底散去,這下倒好,全部又都捲土重來了。
老大睜大著眼睛望著夏寒那一張俊臉在她眼前無限放大,打算裝死。
她已經不記得是誰告訴過她,男人一般對跟木頭人一樣的女人不會有興趣,更甚至有興趣也會馬上斷了興趣。
她全身僵硬,任憑夏寒如何啃噬,她只當自己是個木頭一般。
夏寒在啃噬的過程中忍不住睜眼掃了她一眼,眼裡不由含了笑意,由原本的懲罰意味變為耳鬢廝磨般的溫柔,更甚至將手指輕輕捏在她的腰間或她極為敏|感的地方。
老大隻覺全身像是爬了一隻螞蟻般,酥酥癢癢遍佈全身,直癢到了心裡,可她覺得十分難受,卻又一直找不到那隻螞蟻到底在何處,她忍不住動了動。
這一動可不得了,她甚至感覺得到有一根像鐵柱一樣的東西抵著她,膈應的難受。
她還沒開口,她只覺得身上一涼,隨即更為滾燙的的身子覆了上來,老大直接傻眼了,天哪,這是個什麼情況?
老大趁著老大在咬她的脖子,艱難的開口,“喂,我想要如廁了。”
她一開口聲音竟添了一絲魅惑,老大一個激靈,從頭至腳都淋清醒了,她想起她那死去的孃親跟她說過,女子的身子可不能給旁人瞧了,若是瞧了,就只能跟著那人一輩子了,她倒不是不想跟著夏寒一輩子,只是她也想要自強。想要自由罷了。
夏寒被她方才那一言怔住,仔細瞧了她半晌,最終埋在她脖頸低低笑了起來,又是止不住的搖頭。
夏寒笑起來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海浪拍著礁石,呼在老大脖頸陣陣的熱氣,一陣酥癢。她也忍不住笑起來。
老大的嗓音猶比夏寒的還要低沉、嘶啞些。和著夏寒的聲音一起笑時就變得格外的好聽,像是罄敲擊的聲音,一聲聲。抑揚頓挫,像是一首絕倫的曲子。
“啊——嘭——”一道男子尖叫的聲音和著重物落地的聲音,老大和夏寒的笑聲戛然而止。
夏寒的雙眸徒然變的冷冽,直直掃向來人。小肖的雙腿都抑制不住的顫抖,心裡暗道:完了完了。他今天是撞到死期了,怎麼他偏偏就撞到這樣的一副畫面呢。
“出去。”夏寒見他還傻愣的站著,不由蹙眉,將懷裡的老大裹緊了些。免得被他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小肖得了赦令,連滾帶爬地走了出來,直到站在軍營的練兵場上。他才覺得是活了過來,方才寒王那眼神簡直能將他給就地正法了。
可是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連寒王如此的天人居然還會過不了美人關呢,而且那人...瞧著也並不怎麼美啊。
小肖有些費解了。
可他費解的同時不由又想起他去是有要事稟報,耽誤不得,這要是耽誤了軍情,不用寒王動手,王將軍都能將他給結果了。
於是,他又只好硬著頭髮返回寒王的王帳......
而此時在王帳裡的夏寒與老大相對默了一會兒,早就消了氣的夏寒嘴角噙著笑,因為方才太過用力現還是猩紅的嘴唇像是櫻桃一般,帶著光澤,給予老大簡直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