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輕青原本來這裡不過是為了躲避世俗,可到頭來卻發現,凡事越躲越來。
對於這幫學子她只想儘自己的可能,將自己的觀點可以傳達給他們,使其從中自我明白事理。
“今日你們憑著自己喜好坐在這裡自由言論,他日為官為民望你們都能恪守本心,勿忘初衷。”師輕青淡淡開口,今日說了許多的話口裡已漸漸漫起鐵鏽血腥味。
只得強壓下去繼續說了句,“凡事多想想我入學之際與你們說的話,既然你們並不想與我討論今後謀何職一事,我也不勉強,他日若有機會,歡迎你們來找我。”
話落音起,師輕青從容走出,留下一群仍是呆怔的眾人。
半晌過後。
孫文貴訥訥偏頭問,“入學時他說了什麼話?”
“好像是那道還未曾得解的政論題吧...”一人答。
“恪守本心,勿忘初衷...這個倒不難理解,可那道政史題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與這句話有關?”吳弘文喃喃自語。
眾人談論得熱絡,可卻百思不得其解,可越不得解越想深究,故而探討。
嘈雜之聲不絕於耳。
明傑眸光一閃,剛要起身,卻見鐵錚陰沉著一張臉率先出了院門,略低頭沉吟片刻,亦隨之身後行了出去。
......
師輕青這邊廂正往先生休憩所走去,面色慘白。
恩兒一臉擔憂,不知為何師輕青執意來此,“帝姬,不如我們先回去吧。讓張太醫給您瞧瞧,您現在的模樣很不好。”
師輕青努力平息心中不適,淡淡開口,“不必。”
說完,便讓恩兒繼續推行。
行至花園一側,假山後頭傳來竊竊私語,師輕青自然不是喜聽牆根之人。當下只讓恩兒快走。
“聽說了嗎?皇上要為青籮帝姬辦及笄之宴呢。三國來賀前所未有地榮寵啊!”一女子帶著豔羨之聲,淡淡開口。
師輕青聽到自己的名字,片刻的停頓。間隙間只聽另外一名女子接過話茬繼續說道:“那又如何,這樣的榮寵裡邊指不定還有容妃的干係呢。”
“可那昭告天下的告示裡提及只是青籮帝姬的生辰之宴罷了,皇上對容妃的榮寵太過,終究不是皇后。皇上又怎會為了她昭告天下呢,畢竟她連進宮都是匆匆忙忙的。上不得檯面呢。”
“其實說的也是,容妃到底是師相的女兒,與那青籮帝姬又是姊妹,皇上豈不是等於娶了自己女兒。如此地位尷尬不說,不為後人所詬病便是大等的好事了,如何好拿與來說呢。只怕日後皇家的族譜裡都不見得有容妃的名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