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相一言既出,眾人想要蹦噠鬧騰的心只得作罷,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大夫人見狀,亦只得應下,親自扶了師輕青起來!
師輕青則一臉惶恐又對著大夫人謝了一番!
根據祖制,長女只需向大夫人拜年,所以對於三夫人、四五夫人便都跳過,只奉了茶水說了些吉祥話,未行拜禮。
完後,師輕青與師想容去了偏殿等著開席。
畢竟晚上的才是正席,所以此宴不過是圖個吉利,擺放著一些討喜應景的菜色。
約摸過了一炷香時間,師疏影與師姝媚才姍姍來遲。
打扮得極為妖豔。
師輕青撇撇嘴與師想容對視一眼,十分不屑。
那兩人一見,怒色盡顯,剛想上前教訓,師相爹爹便與大夫人在一堆丫鬟婆子中簇擁著而來。
此事,只好暫罷,收了心思,落座於一旁!
因著眾人心思各異,此飯如同嚼蠟,草草了事後便開始我要等準備進宮。
師輕青與師想容同一騎馬車,師姝媚和師疏影一輛,爹爹與大夫人一輛,而三、四、五位夫人乃是爹爹的妾侍,無法進宮,所以則留守在家。
不過幾位夫人對此並無怨言,畢竟自己的女兒能去這皇家盛宴已是榮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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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輕青在要上馬車時,師相爹爹望著師輕青欲言又止,師輕青知道師相爹爹想說什麼,想讓師容嬌一同前去?
嗬——
師輕青只做沒看見,拉著師想容高高興興地上了馬車。
說來,這是第一次進皇宮,馬上就要進入北夏國權利最高峰的地方,見著擁有此權勢站在最頂端的男人,師輕青不知怎的,居然一點兒都不激動,甚至,還有些莫名的感受。
像有點失落。又有點慶幸!
“青姐兒,你怎麼了?”師想容見師輕青臉色不對,不由關切地問道。
“可是身子不適?”
師輕青回以一笑,“沒事,許是昨晚沒睡好!”
師想容聞言頓時有些自責,“怪我,昨晚拉著你說了好些話!”
“不不不。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還不是我偷偷喝了點蓮媽釀的果酒醉醺醺的,拉著你胡天海地的亂侃,怎能怪你呢!”師輕青忙介面道。怕師想容亂想,能有一個陪著自己聊得來的朋友多麼來之不易。
“噗嗤——”師想容被師輕青著急的模樣逗得一笑,“自你從雪山回來之後,性子開朗了許多呢。人也沒有先前看著木訥了!”
師輕青被心裡那莫名的感覺弄得十分不舒坦,遂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未再接話。
師家的馬車極近奢華,乃是駟馬齊驅,採用圓柱遮頂結構,門窗開五面。取菱形花紋鏤空窗杦。
隱隱約約間能瞧見被迫讓於道路兩旁的老百姓,正忍不住地探頭張望。
妄能瞧見裡頭的貴人。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停了下來。前頭一領事太監捏著長調在請師相爹爹下馬車。
師輕青探頭張望,正好瞧見龍飛鳳舞的三字。青龍門!
師輕青努努嘴,看來是要下馬車步行入宮了。
往前頭探去,正好瞧見夏寒與師相爹爹在互相寒暄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