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獄成了熟人遊樂園,難怪無期如此惱羞成怒。
至於無影與李汐今倆人為什麼會湊到一起,也是巧合。
無影尋公主,尋到綠林,卻見李汐今面對綠林獨自發呆,新仇舊恨,索性也推她進了活地獄。
醒來後,見公主平安無事,無影自是歡喜,遂盡職盡責做起了保鏢兼貼身保姆。
聖手要給福凝看病,挨紅衣攔在門口。
玫月:“說吧,聖手大師,給李福凝下毒的鬼手,是你什麼人?弟啊兄啊還是兒?”
他話是說給聖手,但眼神一直定在李汐今身上,在他的認知裡,李汐今和鬼手是一夥的,李福凝的瞎盲可與她脫不了干係。
聞言,李汐今表現出微微的詫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咬咬牙,不作理會。
場上的氛圍一時變得奇怪,是敵是友是衝突是和平,全取決於聖手接下來的話。
“他是我同門師弟,但實際上我們志不同道不合,我想的是濟世救人,而他想的是如何摧殘人,把他們推入絕境。”
聖手在房間裡給福凝看病,其餘人就在院子裡無所事事:玫月撿小石子偷砸掉毛雞,親楓拭劍,有清山乾坐,眼鏡打盹,李汐今想事。
無聊的時間越長,有清山的臉色就越不好看,他都想不通自己待在這裡幹什麼,像個白痴。
於是長腿一跨,轉身往林子裡走,玫月看見了問,“去哪?”
有清山頭也不回,“回去。”
親楓舉起擦得雪亮的劍,隨意一指,真相道,“我們進都進不來,就憑你怎麼出得去?”
“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剛走了兩步,立馬頓住,對著竹林的某個方向,警惕起來。
眼鏡被吵醒,小聲問,“怎麼了?”
親楓也站了起來,眉眼肅穆,“有人來了。”
眼鏡頓時張大嘴巴,他們都是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被撿垃圾進來的,誰這麼厲害,能走著進來?
竹林裡出現了一個身影,瘦高,戴著木製面具,揹著藥簍,在萬眾矚目下緩緩走來。
那人從容淡定越走越近,將要路過的時候,有清山一橫臂,“誰?”
倆人僅隔著一碰肩的距離。
面具男不語,只轉過頭無聲的看著他,瞳孔漆黑,雙手搭在揹帶上,膚色蠟黃。
“回來了!”
走出房門的聖手一聲高喝。
眾人驚奇,竟然認識。
聖手笑呵呵解釋說,“我徒弟,這兩日採藥去了。”
徒弟?
李汐今打量他,衣著質樸,沾染點點滴滴的草汁,不大平易近人的樣,奇道,“為何戴著面具?”
“因為貌醜!”
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機關老兒揹著手邊走過來邊說,“他呀,從小貌醜,不敢以貌示人,一年四季,春天臉上長痘,夏天流膿,秋天爛臉,冬天開染坊,可憐,命苦,沒法治!”
眾人的視線瞬間裝上憐憫。
原來是這麼個原因。
偽裝的白可,“……”
你個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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