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日月,而我……有你。”
她探起身,靠得很近,近到白可能在她的眼中,看到已經像個傻子愣掉的自己。
“……公主,你怎麼會?”
才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秒變老司機。
福凝洋洋得意,坐回位置,搖頭晃腦。
“我跟書上學的,是不是很厲害,還學了很多,你且好好聽。”
感動。
他的公主,怎麼那麼暖那麼甜。
“我當然會聽,”他看著福凝,低語幾分,“而且只能我來聽。”
福凝喜笑顏開,聽就好,她還有很多大招沒放呢。
纖纖玉手捻起茶杯,指腹摩挲茶杯沿,眼神流轉間,福凝好像變成了一個風流公子,眉目含情。
“我想要一塊地。”紅唇輕啟。
白可不自覺嚥了口口水,等待她的下文。
美目盼兮,紅唇微抿,“你的死心塌地。”
……好撩。
少年……耳朵紅了。
福凝嫣然一笑,把茶杯移到鼻端輕嗅,“你知道喝什麼酒最容易醉嗎?”
在公主的目光炯炯下,白可配合著說,“不知道。”
“和你的天長地久。”語氣嬌嫵撩人。
說著,把杯中茶一口飲盡,表情沉醉,眼神迷離,好像真的喝了名喚天長地久的瓊漿玉釀。
扛,不,住,了。
白可轟的鬧臉紅,公主不撩則已,一撩起來,連他這般沒皮沒臉的人,都扛不住。
扛不住的何止有他,一直候在門口的香桃直接捂臉遁。
路上有宮人見她如此,便關心問道,“香桃姐姐,這是怎麼了,何故臉紅?公主呢?”
香桃放下手,羞煞臉控訴。
“真的是太……太……”
太了半天也沒太出口,總之就是太那啥了,羞於啟齒。
房中,羞於啟齒的甜蜜還在繼續。
白可滿臉緋紅,像脂粉花瓣,醉人得很,大眼睛含羞,躲躲閃閃。
福凝的惡趣味又上來了。
“白可,還有呢,得聽著。”
這是公主特意為他學來的情話,再怎麼發燙害羞心臟狂跳,也要全部接收。
於是,白可強制冷靜,直視於福凝。
福凝盯著他水盈盈的大眼睛,繼續非常溫柔的說著動聽燙心的情話。
“近朱者赤,近你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