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船家伯伯說過,官府是個擺設,不管事,讓這樣的人據在守護一職,是個災難。
時墨,“當然,父母官翫忽職守,已經下獄,新選了個父母官上去,是個風評不錯業績突出的官員,我想,那樣的事情,應該不會再發生了。”
聞言,福凝又想激動了,被香桃一嗓子激動吼住。
“公主,莫激動!激動在心莫在身啊!!”
福凝,“……”
轉身,拍了拍還在激動的香桃。
“莫怕,你已經幫我激動了,我現在不激動了,別擔心,來,緩口氣。”
香桃做了個深呼吸。
時墨捻杯,喝了口茶,眸色深深。
“不過,另一夥接收拐賣女子之人,並沒有抓到,他們身手不凡訓練有素,不是普通的人飯子。”
那日的事情,他覺得很奇怪。
那夥人駕著鐵籠車,馬不停蹄,一路上不斷阻撓他,可等他佔了上風逐漸接近,他們又立馬棄車而逃。
就好像,只是為了引走他一般。
時墨放下杯子,“公主,你可知,要抓你的人是何人?”
福凝實誠道,“聽父皇說,是一個叫有神閣的組織。”
“有神閣?”時墨蹙眉。
“對,時墨,你知道這個組織嗎?”
時墨思索了會兒,搖搖頭,“從未聽過,他們為何要抓你?”
福凝是一國公主,敢對公主下手,定有大不軌。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還在調查。”
臨走前,時墨還是問出口。
“公主,白可他……”
欲言又止,想問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但就想問問,例如看了一本書,想知道作者,吃了一盤菜,想知道名字,所有惦記在心割捨不下的,都叫遺憾。
福凝斂了些笑容,睫毛垂落,掩住落寞流光。
少年帶給她的最後記憶,是深入骨髓的震撼與戰慄。
便是那般,自己也很想他,想見他。
默了會兒,堅定道,“他現在在宮外,我醒來就不見他,不過,我會把他找回來,我不能把他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