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潑女人又橫又愣,她本身就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潑婦,很少有人敢招惹她,否則這場婚禮也不會那麼順利舉行。
潑女人斜睨著眼,抖著腿,對於脖子上隨時會要命的玩意,表現出一萬分不屑。
“切,裝什麼冷酷無情儈子手,我告訴你,老孃可不是被嚇大的,有本事你試……”
話音未落,脖頸刺疼,鼻端瞬間飄入血腥味。
潑女人傻眼了,慢慢抬手,摸了一把脖頸,一手血糊。
“……啊啊啊啊啊啊!!殺人了!!!”
嗓音恐懼尖銳。
真吵。
刀刃拍了拍她的臉,無影十分冷酷。
“再不閉嘴,就砍下你的腦袋。”
潑女人已經不敢再質疑她話語的真假性,立馬閉嘴,捂著破皮傷口,雙目驚恐。
潑女人丈夫想要營救老婆,無影輕輕一睨,他立馬腿軟,哆哆嗦嗦大氣也不敢出。
村民都被無影霸氣側漏的殺氣給驚呆了,不敢隨意說話。
金山知道這個如帶血刀刃整天戴個面具的女人是公主的護衛,誰若得罪小公主,她都會衝在前面。為此,莫名羨慕,若他也有如此忠心耿耿藝高膽大的護衛,還至於被人輕易抓走嗎?
等等……抓走?
他們是不是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對了!他們為什麼要綁我?!是因為我太帥了嗎?!”
自從顏值上漲兩分後,金山就陷入了迷之自信,說什麼都要捎上自己的顏值,出場遛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帥,雖然和時墨比起來,他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瞬間鴉雀無聲……都沒人想著要去了解他被綁架的原因。
一方面是忘了,一方面,咳……可有可無,活著就好。
福凝他們肯定是不知道,因為了解還不夠多。
村長沉吟了一會兒,“我也許知道,因為胡員外身體不行,不能親自來接親,沖喜又必須完整走完全程才有效,所以是他們家一個遠房表侄代替胡員外,接迎新娘。但這表少爺是個慫包,聽說有神山搶親的事後,不想幹這活兒了,怕風頭太大直接被神山殺死,可他作為胡家附屬,倚賴胡家生息,沒有拒絕的權利,於是曾偷偷委託我,給他找個替身作為新郎官,要命的活沒人幹,我就沒找著,誰想到,他直接把你綁了來替他。”
金山忽然道,“我想起來!那個人是不是腫泡眼,眼神混濁,嘴角還有顆痣,長得噁心巴拉,還沒有我一半帥氣!?”
村長,“……正是正是。”
這下金山確定了,管事那孫子,就是本來的替身新郎官!
如此一來,板上釘釘,失蹤的新娘就是這對潑夫婦的女兒無疑。
潑婦現在即使有心反駁幾句,也不敢開口,安靜如雞,不敢造次,生怕這位黑衣姑奶奶一個不順,把她的腦袋割下來當石頭踢。
天色已晚,村長給幾人安排了住宿。
他們聚在一起商量辦法。
福凝,“各位,有何高見?”
白可,“聽姐姐的。”
眼鏡,“我聽你們的。”
無影,“不理,回宮。”
時墨,“我們先回宮,再派人來調查。”
金山直接脫離主題,“都怪你們,非要抄什麼近路,陽光大道你不走,現在好了,碰上那麼晦氣的事!”
他不知道有人要追殺福凝,以為只是抄近路回宮而已,眾人也不打算告訴他,這貨就是個二百五,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指不定會說漏嘴引來殺身之禍。
眼鏡嘟囔了一句,“金山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又沒人逼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