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出籠,野了?
白可不知道如何和親楓解釋,有非常強烈的感覺:寂圓不爽他,非常的不爽。
不爽的人,相看兩厭,雞飛狗跳。
“他槓我,我當然得槓回去,眾生平等,吃葷的不能敗給吃素的。”少年淺笑著回答。
親楓一個白眼,“呵呵。”
白可微側頭,看到他身後的柴堆。
“你今天的任務是劈材?眼鏡呢,一天都沒見到他了?”
“眼鏡在佛堂抄佛經,我今天的任務是挑水,早就完成了。”
三人中,只有他是武力擔當。
白可挑眉,定定看著他,意思是為什麼會在此,看他的樣子,分明是剛剛劈完材。
親楓不好意思咧出一個白牙式笑容,摸摸後腦勺。
“和一個武僧比武,不小心輸了,就來劈材了。”
雖說輸了比賽,可他沒有半絲頹靡或者難過,狹長的眼睛是遇到對手的明亮,熠熠生輝。
白可默了一瞬,垂下眼簾,嘴巴動了動,聲音低低。
“你才是真正的開心。”
親楓錯愕,像是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少年展顏。
他們說著話,後面有動靜傳來,齊齊看去。
只見長身玉立的時墨站在後門,和一個和尚交談甚歡。
親楓靠近白可。
“看到沒,我們來這兒,就真的是改造,我不是挑水就是劈材,眼鏡抄佛教,你掃大街。只有時墨,同人不同命,什麼任務都沒被安排,每天遊山玩水遊手好閒。事實勝於雄辯,看來,男人都愛的是時墨,不是你白可。”
親楓拿他說過的不要臉話堵他。
白可斜眼瞥他,“是和尚都愛他。”
然後抬腳離開,“走了,思壁泉在等我。”
親楓在後邊囑咐,“你別太死心眼,泡一會兒就得了!”
白可頭也不回的揮揮手。
時墨與和尚交談結束,分道揚鑣,恰好看到白可離去的背影。
親楓同他打招呼,“冰山,今天又去哪遊山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