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裡糊塗糊里糊塗,到底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皇帝把氣壓了下去,看著趴伏在地上的臣子,緩了語氣。
“而且你求個什麼饒,朕有怪你嗎?”
太常大人十分困惑,小心翼翼問。
“那陛下所為何事?”
聽了不少小道訊息的皇帝,慈祥一笑。
“孺子可教也。”
太常……
誒誒誒誒?!!!
梧桐樹下,落葉紛紛。
兩個樣貌俊朗的青年攔在同樣面容出色的年輕人面前。
一動不動,寸步不移。
時墨抬眸看著他們,無聲詢問。
時大哥溫和道,“墨兒,你知道的,你的侄子剛一歲,正是愛哭鬧的年紀。”
時墨微微蹙眉,這與他何干?
時二哥挑著英挺的眉說,“我娘子剛生出來的娃娃也是如此,天天哭,我和你二嫂都很辛苦。”
說完,一眨不眨盯著時墨。
沒頭沒尾,莫名其妙。
時墨忍不住問,“與我何干?”
時二哥與時大哥相視一笑,異口同聲。
“所以,你若不去相親,我們就把娃娃放你房間。”
時大哥,“勞你照顧。”
冠冕堂皇。
時二哥,“哭煩你。”
暴露本性。
時墨,“……”
這都什麼聳人聽聞的催婚招數。
御書房。
皇帝又又又又在批改奏摺。
奏摺堆在桌面,像座小山一樣。
剛剛開始當皇帝的時候,不適應,沒少把大臣的奏摺偷偷扔掉一部分,現在,已經能夠一目十行,面不改色打個叉,再丟回去。
改著改著,不經意間抬頭,就看見一朵荷花在窗邊悄然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