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主,她說會來看我。”
親楓白眼一翻,“要看你,也不會晚上來,快,隨我回去。”
伸手拽他。
白可惱怒,用了勁,一把甩開,鼓著臉兇他。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等姐姐!”
模樣又奶又兇。
親楓給氣笑了,蹲下身來,拿手掐他臉上的嬰兒肥,作惡的扯了扯,出氣。
“呦,個臭小孩,怎麼這副德行。”
白可一把開啟他的手,哼哼兩聲,繼續抱著酒瓶子,盯著宮門的方向。
親楓拿他沒轍,只好跟著坐下來,看了一眼莊嚴幽深的宮門,沒什麼興趣,就把視線拉到星空上。
眾星繁茂,人影寂寥。
“哎呀,我真是命苦,怎麼攤上你這麼個死心眼的兄弟,沒事談什麼戀愛,看把自己折騰得,單身它不香嗎?”
親楓望著屋簷的月亮,絮絮叨叨好久,身邊人也沒個動靜,探頭看去——
雙目跟這宮門一樣,緊閉……
親楓……合著,他剛才是在跟蚊子說話。
苦命的親楓把醉倒不省人事的某人背了起來,一步步給背了回去。
宮內。
福凝剛剛躺下,忽然一掀被子,光著腳跑了出去。
香桃趕緊跟著,“公主,您怎麼了?!”
福凝站在寢室門口,呆呆望著空蕩蕩的殿門良久。
香桃鬧不準公主怎麼了,小心翼翼問。
“公主,你怎麼了?”
福凝緩緩轉頭,“我總覺得,白可在等我。”
這樣的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又非常強烈。
她又往殿門口巴巴的望,也是空無一人。
香桃澀然,牽著小公主的手一步步往回走。
“公主,您只是想念白可了。”
福凝坐在床沿,任由香桃給她擦拭雙腳。
“又一週了。”
香桃一頓,“是啊,又一週了。”
又一週沒見到小少年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白可醒來,盯著床頂,頭疼欲裂,對昨晚沒有一絲印象,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起身,暈暈乎乎去喝了幾杯水,才緩過勁來。
身上衣服沒換,滿是沖鼻酒味,臭烘烘的燻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