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玩,不但出千還找託。
接下來又玩了幾局,由白可指點江山,一兩銀子嘩啦啦滾成了一百兩。
親楓拿著鼓囊囊的錢袋子走出賭坊,樂不可支,狹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流露幾分財迷氣質。
“吃飯去!快把我給餓死了!待會兒,我一定點他個十七八個菜!”
剛有點錢,就想著花錢如流水,骨子裡還是資本家的行為習慣。
白可不動聲色朝後瞥了一眼,伸手把錢袋拿過來,拋上兩拋。
“要想吃飯,得先運動。”
親楓懵。
“什麼運動?”
白可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撒腿就跑。
“當然是逃跑了!”
後面尾隨的打手見人跑了,立馬去追。
打手窮追不捨,跑了兩條街,路過了三個肉包子鋪,親楓實在不想如此身心煎熬的跑了,直接轉身和人幹起來,邊打邊衝身後的牛皮糖本人說。
“你躲我後邊幹嘛,還不快動手!”
白可像隻影子,如影隨形黏著親楓,愣是沒讓對方碰到他一根手指頭。
聽了親楓的話,理直氣壯回答,“為了人設!”
他的人設可是個不會打架的弱雞。
親楓只好一邊帶著他,一邊與人搏鬥。
幸好他武力高強,那些人很快被打趴下,躺在地上哎呀哎喲起不來。
白可這才從親楓身後走出來,勾著冷笑,慢慢蹲下來,對打手的領頭說。
“你們耍詐吃了多少黑錢,我才贏了一百兩,就想對付我們,如此臭不要臉,你爹你媽你爸你姨你三大姑七大舅,知道嗎?”
領頭極度黑臉,又無法反駁。
俊秀少年緩緩站了起來,頂著一副絕世無辜的好皮相,說出能噎死人的話。
“肯定不知道,丟人現眼的玩意,不然……你家祖墳都不放過你。”
領頭……喉頭突然一股腥甜。
臥槽,這個人嘴太毒了!
打手們心惶惶,不敢再待下去了,怕直接氣死進祖墳,紛紛爬起來,逃之夭夭。
親楓看著這一切,對小少年露出類似歎服的表情。
白可含笑,“可是覺得我很厲害,殺人於無形,很佩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