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走進來,還是老樣子,金衣金冠,燈光下,格外金光閃閃。
“寶珠佳人,好久不見,近來可好?”語氣垂涎。
李明珠竭力忽視眼睛的不適,站起來迎他,“奴家一切安好,只是金山公子,你這臉……”
金山臉上淤青未消,左一塊右一塊,嘴角還結了疤,可想而知,當時被打得有多慘烈。
就算頂著這副尊容,在知道陌上少年可自由出府的時候,還是執意要出來與美人邂逅。
愛美之心,感天動地。
金山摸摸自己的臉頰,疼得緊,想起這事,就一陣惱意。
“幾個臭流氓打的,待我抓到他們,定要他們後悔終身!”
李明珠只是客套一下,才不關心他怎樣又想怎樣,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天的事情。
“金山公子,那日是怎麼回事,怎被趕了出去?”
金山摸摸頭,一臉疑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寶珠佳人,我不是同你在一起喝酒嗎?”
“是啊,可你喝醉了,就來了個侍衛,把你扶回去。金山公子,你回去的時候,就沒碰見何人?比如喜樂佳人?”
金山皺眉想了一會兒,“沒有印象,你問她幹嘛?”
李明珠隨即掩唇輕笑道,“沒什麼,不過是後來我想找喜樂佳人下棋,見她不在,才隨口一問。”
金山不疑有它。
……
無拘無束,開心快樂。
福凝和白可大街小巷玩了一圈,笑靨如花。
香桃和小童跟在兩人身後,守著兩人。
福凝拿著根糖葫蘆,美滋滋舔了舔,抬頭瞧見前面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也要去看看。
看了才知道,是在舉辦燈火美人舞蹈賽。
獎品是一個飛天燈,此燈特殊材質製作,歷經九九八十一天,在燭光的照耀下,可以變換流光,萬分美麗。
福凝聽了,辣個心動如雷。
“燈,我要那個燈,我要去比賽!”急吼吼想要去報名。
白可一聽,忙抓住她的手臂,急急說。
“姐姐,不可,大庭廣眾下跳舞,有失身份!”
香桃也是不贊同,“您金枝玉葉,怎可像舞女,拋頭露面!”
“人家說了,可以帶面紗,看不到臉。”
香桃使勁搖頭,像撥浪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拂腰弄柳,有傷風化。”
白可耳尖,能夠聽到一些流氓觀眾,對跳舞女子露骨的評頭論足,令人作嘔。
眉頭皺在一起,他絕不讓公主遭此待遇!
福凝嘟嘴,瑩亮的瞳眸些許黯淡,長睫毛投下失落的陰影。
“可是,我很喜歡那個燈,不跳舞,就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