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楓走在路上,一瞧見前邊的暖月身影,立馬撞了上去,賤兮兮問。
“弟弟,哥哥送你的書,可還行?”
白可被他撞歪了身子,聽他這麼一說,腦海立馬浮現些旖旎畫面,耳根微紅,面上依然鎮定。
“尚可。”
親楓睜大眼睛,“只是尚可?”又嘿嘿笑道,猥瑣至極,“可想找姑娘玩玩,哥哥帶你去青樓?”
聞言,白可很嫌棄看著他,還拉開距離,好像他不乾不淨,還飄著蒼蠅。
親楓,囧。
“我開玩笑的,你躲那麼遠幹嘛!”
不知是不是受了潔癖白可的影響,現在的他可比混不吝的小時候注重個人隱私衛生,斷不會隨便便找姑娘。
白可還是避著他走,嫌棄一目瞭然,親楓磨著後槽牙,給氣笑了,撲上去,死死勾住少年的脖子。
“小樣兒,我看你還怎麼躲!”
白可給他勒著脖子,差點喘不來氣。
“鬆開!”
“不松!”
“快鬆開!”
“就不松!”
……
少年情誼深厚,打打鬧鬧,像一幅畫卷,寫滿青春活力,歲月無敵。
圓臺。
比賽者登臺對弈,非比賽者於臺下候坐。
黃主事看著汐今走上臺,眉頭蹙起,其餘人也是竊竊私語。
“朱蓮佳人,怎輕紗裹面?”
汐今身子一頓,手摸上青色面紗,總擔心它會掉,露出淤腫未消的難看容顏,有些緊張回答。
“主事寬恕,奴家不幸被歹蚊叮咬,儀容有損,不能示人,懇請主事同意奴家輕紗裹面。”
黃主事猶豫,正規比賽,戴著輕紗掩面,總顯得態度輕慢,尊重不足。
福凝站在臺上角落看著,當然能懂汐今的舉措為何,短短一箇中午,掌印定消不下去,只能用輕紗蒙面。
想了想,轉身,不動聲色朝時墨使眼色,讓他幫汐今解圍。
時墨坐在評委席,氣宇軒昂,收到公主的暗示,很快會意過來,微微頷首,站起來對黃主事說。
“主事,棋看心,不看容,朱蓮佳人實乃不得已而為之,可否網開一面?”
他雖冷,但態度誠懇,淌著溫泉血骨,暖氣漫溢,叫汐今心動不已,不敢再瞧他,怕自己會失態,一片芳心生萬般芳情。
黃主事捻著鬍子細細一想,女子容貌何其重要,若在此事上計較為難,反倒成了他們的不是,落人口舌,於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