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會不會就是住咱們隔壁的那個?”
汐今斂睫,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時墨端坐,眼眸深邃,心裡有了揣測。
喊了兩次,也無人應答,黃主事背手道。
“若不能及時出席,做棄賽處理。”
他把無人應答的令牌擱置一邊。
這時,一聲銳長的鳥哨響起,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是人為。
親楓放下腿,直起身來,抬頭張望。
“誰在打暗號?哎,你幹嘛去?”
時墨已經站起來,不語,拍拍衣襟,風度翩翩走上臺。
黃主事也正奇怪是誰打暗哨,就看到時墨走到他身邊,頓時疑惑。
“時墨公子,有何事?”
時墨面上冷漠,可語氣溫和有禮。
“事不過三,二不能止,黃主事,再喊一遍吧。”
黃主事有些錯愕,不太能明白時墨為什麼會突然提出這樣的建議。
“可是……都兩遍無人應答了。”
“也許,第三遍就會出現。”
他的眼神誠懇,語氣堅定,讓人有一種吃了西瓜籽就能長出西瓜藤的錯覺。
“主事若不介意,就讓晚輩來唸這最後一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黃主事只好同意。
時墨拿起玉牌,指腹輕輕揣摩,看向照壁,磁性朗聲。
“喜樂佳人。”
許是用了內力,聲音特別渾厚,估計圓臺外面都能聽見。
黃主事掃望過去,無人舉手也無人應答,尷尬圓場。
“興許,不參加了。”
話音剛落。
“到!!!”
清亮一嗓子從照壁後傳來,一個柔美可愛的女子舉著手跑進來,臉蛋紅彤,笑靨如花。
白可噌的站起來,雙唇蠕動。
公……公主!
親楓眼瞧見公主出現,屁股猶如火舌親吻,噌的跳起來。
媽呀,忘了公主也會參加,而且……他忘了知會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