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怎麼還沒有人?難道是無人住的空廂房?”
聽到她的話,汐今也看了一眼。
“也許吧,莫瞧了,我們快些走,主事們要在圓臺開會,去晚了,是為失禮。”
東西側是選手廂房,中間就是主事評委的住處。
時墨從房間步出,隨侍九巖跟在身後。
拐過花園柳樹,時墨一抬頭,前方一少女瑩瑩而立。
“時墨哥哥!”嬌聲軟語。
少女奔來,人比花嬌。
時墨面無表情,“有何事?”語氣淡漠。
李明珠仰著小臉,臉頰含羞。
“珠兒前來,只是想告訴時墨哥哥,此次大賽,珠兒定當竭盡全力,奪取甲等,能夠……與時墨哥哥比肩!”
這已經算是隻比“我愛你”委婉一星半點的表白了,只要不聾,都能聽懂,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時墨冷酷的外表下,也慣會裝瘋賣傻。
“你且加油。”
冰冷冷沒有感情的四個字,輕飄飄把少女心思打了回去。
李明珠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大早上在這裡等,就得到這般回應,微微低頭,餘光瞥見時墨手中拿了東西。
“時墨哥哥,你手裡拿了什麼?”
時墨眼睫一跳,默不作聲把手背到身後,不讓她探究,語氣也更加冷硬。
“無甚,你速速回去,評委與選手不能私下見面,要守規矩。”
說完離開。
不近人情。
李明珠站在原地,跺跺腳,生了股悶氣,對於時墨藏而不視的東西越發在意,問婢子。
“你看清時墨哥哥拿的是什麼嗎?好像紅紅藍藍的?”
婢子回答,“奴婢看見了,垂下來的是紅藍流蘇,像是香囊。”
“香囊?”李明珠疑惑,“時墨哥哥從不用這些東西,他拿著做什麼?”
“奴婢不知。”
廂房通往圓臺的路,有不少人。
準備比賽了,大家都很興奮激動,除了,白可。
他走在路上,脊背挺直,端的是風範氣質,從背後看,風華自如,貴氣十足,可正面瞧,俊臉卻寫滿疲憊,眼皮子半耷拉,遮住三分之一圓眼睛,時而打個哈欠,無精打采,慢吞吞走著,步子一抬一落,動作很輕,叫人以為,他再走幾步就會睡著。
慢到快靜止,很多人從他身邊走過,一下子就能拉開很大的距離,再一下子,已經不見了人影,而他剛離開原地沒幾步。
小侍童也是在用同樣的蝸牛速度在移動,為了配合主子。想提醒他走快些,至少正常走路,卻也不敢,因為自己新來沒幾天,還沒摸清新主人的脾性,不敢亂說話,怕主子會不痛快。
主子不痛快,他也別想痛快。
思來想去,還是乖乖跟在身後,嘴巴閉緊,做個沉默的蝸牛。
金山晃著扇子,大搖大擺走來,還是金衣金冠的土豪打扮,一下子就看到了蝸牛移動的白可,眼睛一眯,扇子一收,放輕腳步,悄悄跟在身後。
與此同時,白可眼皮抬起,瞳眸警覺清醒,察覺到是何人後,冷冷勾唇,眼泛精光。
金山不懷好意,瞧見白可沒反應沒回頭,於是猛走幾步,想用肩膀撞他。
白可剛想裝作伸懶腰,躲開他的攻擊,結果旁邊躥出個人來,一把把金山撞倒在地。
金山趴在地上,哀哀直叫,“哎呀,疼死老子了!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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