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團,我帶你回去!”
她揚著笑,殊不知,一句話擊暖絕望人心。
小白團粉唇一眯,也帶出笑來。
皇帝話一出,隨侍小公公立馬知道該怎麼做,他把小白團抱過來,跟在步輦後面。
待貴人離去後,跪倒的太監士兵才站起來,紛紛捏把汗,還好皇帝沒有找他們麻煩。
看著步輦離去的方向,管事太監嘖嘖稱奇,“也是命好,抱上大腿。”
一日勞累,小公主早已吃不消,在父皇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公主發起了燒,免了早課,昏昏沉沉。
喝完藥,福凝躺在床上,總覺得遺忘了什麼,混沌的腦子糊作一團,浮光掠影,卻什麼也記不起來。
貴妃娘娘照顧兩日,皇帝時常來看望,第三日,小公主才好齊全,不痛不癢不昏不沉,得以下地。
秋後算賬,福凝真切體會它的含義。
母妃唱白臉父皇唱黑臉,夫妻同心,齊齊訓誡小公主逃課之過。
第一次被狠訓,小公主焉頭焉腦,跪在軟墊上,嘟著小嘴,倒也沒哭。
待他們配合著說完一通大道理,停下來喝水潤嗓時,才給自己狡辯。
“父皇母妃,孩兒不是想逃課,只是讀書太無聊了,孩兒老想睡覺,可太傅總不許我睡,責令我讀書寫字,都是太傅的錯。”
語氣埋怨,把過錯都推到老太傅身上。
皇帝被氣笑了,“太傅念你年幼,又是女孩,已經溫和不少,以前父皇進學,可沒少被太傅打手心,可疼了,父皇問你,太傅打過你嗎?”
福凝仔細想了想,太傅雖然兇巴巴不好講話,倒不曾動手打人,於是誠實回答,“沒有。”
“那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你的皇兄們,可是捱過老師不少手板子,你呀,已經很幸福了!”
相比較之下,她的處境確實不錯,只是這課業無聊易困,也是不爭的事實。
“可我困,父皇,福兒可困了!”
她也不是易困體質,只是沾上書本二字,就猶如睡神附體,難以控制,最難的,是想睡不能睡,實在難捱。
皇帝貴妃面面相覷,俱感到為難。
“可是凝兒一人上課,沒有同伴,才會難以學習,要不,咱們把她安進小學院?”貴妃提議。
小學院是皇宮私塾,有基礎學識的皇子皇女和大臣貴胄的兒女,都會送進來讀書學習培養。
皇帝看女兒一眼,表情泛難,“可是,福兒除了她的名字,其餘什麼字都不認得,如何送進去,又如何保證她能聽懂?”
小公主現在五歲,在這個年紀還只認識自己名字的公主,獨此一份,天下僅有。
貴妃嘆氣,“可如何是好,若她還像前幾天那般逃學,無心向學怎麼辦?”
小公主乖乖聽父皇母妃嘀嘀咕咕,為她商討,本來是跪在軟墊上接受訓誡,跪累了索性坐下來。
這時候才有時間整理記憶,回想自己的逃學“壯舉”,還有英勇護人。
護人?
腦海裡浮現出哭泣的小正太形象。
小白團呢?
福凝直起身來,四處張望。
皇帝瞧見了,問,“福兒,你在找什麼?”
“父皇,小白團呢,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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