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州麗灣,莊有成家裡,柳灑萍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莊曉亭,一邊呼叫一邊哭。旁邊的莊有成也是一臉愁容,滿眼光。
床上的莊曉亭此時臉色卡白,眉毛上有一層白白的冰霜,雙眼緊閉。尤如一個冰凍人。身上蓋著四五床厚厚的棉被。房間裡更是放放幾臺取暖器。卻似乎對莊曉亭一點用也沒有。還是全身冰冷。
莊曉亭在天黑時已經發病,這對莊曉亭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特別的事了,這樣的病每個月都會發一次,而且近幾個月是越來越重,今天晚上是最嚴重的。莊曉亭已經痛苦的暈了過去。
莊有成夫婦也嚇倒了,立即送到了南都醫院,雖然以前醫院對莊曉亭的病查不出原因,也沒有治療的辦法,可這次實在是太嚴重了,二人還是把希望寄託在醫院,要不然,莊曉亭怕是挺不過去。
可莊曉亭被送往醫院後,南都醫院的專家門還是束手無策。莊曉亭的病早就研究過了多年,沒有一點進展,就是全世界也沒有過此等病例出前過。
普通人體溫到三十五度以下就會有身命危險了。現在的天氣,不開空調室內溫度晚上也有二十幾度。可現在莊曉亭的體溫已經下降到十度以下。這已經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了。
醫院已經無能為力,讓家屬做好心裡準備,因為莊曉亭的體溫還在下降下,這樣下去,莊曉亭生存機會幾乎等於零。
最終,莊有成夫妻二人決定把莊晚亭接回家,給莊曉亭烤火加溫,死馬當活馬醫了。可無論怎麼加溫,房間已經快成火爐了。莊曉亭的體溫沒有一點回升。
嗯?這不是那買護身符的女人電話麼?這都兩點多了,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麼?可林一凡正準備接,電話卻結束通話了。林一凡也不再理,也許人家打錯了。
“莊有成,你幹什麼?難到你想我女兒死嗎?要是小亭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柳湘萍對莊有成吼道。
“湘萍,你醒醒吧!那人就是騙子,上次你不是跟他買了個護身符嗎?結果呢?都跟你說了,別相信迷信,要相信科學。”
莊有成聽柳湘萍說要打電話給林一凡,一下來氣了,到這時候了,還相信那騙子,直接搶過柳湘萍的手機,把電話結束通話。
“你還跟我講科學,你讓那些懂科學的人來救我女兒啊!把電話還我。”柳湘萍一邊說一邊搶莊有成手裡的電話。
“你給不給,你不給我就死在你面前。”柳湘萍搶不過莊有成,跑去客廳找了一把水果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對莊有成吼道,情緒激動。
“湘萍,你冷靜點,我給,我給你還不成嗎?”莊有成嚇了一跳,他知道,柳湘萍已經情緒失控了,還真有做出過激行為的可能。
“你好!”
電話再次響起,林一凡接通了電話。
“您好,是林先生嗎?我是柳湘萍,就是上次跟你買符的那個。”
“我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你女兒發病了?”林一凡聽到對方哭泣,已經猜到一些大概。
“對對對,我女兒現在病得很嚴重,您可不可以過來幫我看看我女兒?只要能救我婦女兒,什麼條件您盡管提。”林一凡主動說出來,讓柳湘萍非常激動,更是看到一絲希望。
“那行,我現在過去看看。”
林一凡搖搖頭,自已賣個符,這售後還真是難做。
寧春蘭還沒睡覺,還在外面忙工作,林一凡只好從窗戶出去。
“那姓林的知道是曉亭生病?”莊有成在一旁聽到柳湘亭打電話時的對話,頗感意外,柳湘萍還沒說什麼事,對方既然就知道了。莊有cd有些不敢相信。同時也有了一絲期待。
“林先生,請你幫看看我女兒,他到底是怎麼了?”林一凡到後,柳湘萍著急地說道。
“林先生辛苦了,麻煩你了。”莊有成也很客氣地說道。不管怎麼樣,人家大半夜的,這麼快趕過來,自己也不能失了禮數。
“怎麼會這麼嚴重?看來有些麻煩啊!”林一凡看到莊曉亭,也吃了一驚,這莊曉亭現在的情況,比自己想像的要嚴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