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是怎麼回答的?”明晰瞥了一下嘴,將手中的酒壺放下,問道。
“不疼。”單佩寧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明晰雙手撐著石桌微微起身,就在單佩寧以為他不想理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見他彎下腰湊近他,用額頭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的額頭。
“疼!”單佩寧捂著額頭不滿的看著明晰,他難道不知道兩個ss體質者相撞等於互相傷害嗎?
“疼就對了。”明晰微微挑眉,隨後指了指她的額頭道,“記住這個感覺,以後要誠實說出來啊。”
單佩寧:“……”這個人簡直有毛病,撞額頭就只是為了這件事?頭鐵麼?
見單佩寧傻愣著捂著自己的額頭,明晰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看你滿臉呆愣,我都不想說認識你了。叫聲哥哥,我就當你感情諮詢師怎麼樣?”
“佔我便宜想都別想!”單佩寧將頭往旁邊一撇,氣呼呼的說道。
明晰雙手一攤,道,“那就沒辦法了,本質上我就是你哥哥啊,畢竟我可比你大了三歲。”
“沒談過戀愛的人有資格當感情諮詢師?”這個人是真不要臉,她怎麼會跟他一起長大啊。
“當年你能追上那位可是全靠我出謀策劃,雖然你這個人實在沒什麼矜持可言。”說到這裡明晰忽然住了嘴,湛藍色眼眸輕瞥著不遠處的姑蘇霖,嘴角微勾,他低頭靠近單佩寧在她耳畔說了幾句話。
單佩寧微微蹙眉,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臨走之前還不忘說道,“沒用的話,我一定要跟你約戰三百回合將你往死裡揍,條件是不能開機甲。”
“你是滿腦子全是暴力行為嗎?懂不懂美學啊。”從小受到影后母親各種時尚前端教育的明晰,一時間心情非常複雜。
只見單佩寧晃了晃身子靠近姑蘇霖,打著酒嗝,臉色泛著一絲紅暈,她委屈巴巴的看著姑蘇霖,雙手伸到了他面前,道,“糖。”一副大有不給她,她就哭出來的表情。
姑蘇霖先是冷冷的瞥了擅自給她出謀劃策的明晰一眼,隨後從袖中取出一枚極為精緻的包著彩色包裝的糖果放在她手心。
單佩寧嫌棄的看著它,麻利的將其撥開放入了口中。
下一秒臉上的表情就這樣整個皺在了一起,吐了吐舌頭上的棕色‘糖果’,恨不得將其吐出來。
“苦!”她的聲音彷彿撒嬌一般軟軟的,似乎是在怪他為什麼要將這麼苦的糖給她吃。
姑蘇霖輕輕點了點她手中的糖果包裝,用清透微涼的嗓音淡淡說道,“我沒說這是糖。”
單佩寧:“……”被騙了,她還以為姑蘇霖轉性了真的乖乖聽話給她糖果了呢。
“這是解酒的藥丸。”見單佩寧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他平靜的又補了一句,“清醒了嗎?”
單佩寧臉頰鼓成了一個小包子,氣呼呼的將頭往旁邊一撇表示自己不想理他,能不清醒麼?就這一瞬間苦到了腦子裡,沒有比這一刻更加頭腦清晰了。
“早點睡吧。”見單佩寧酒醒了之後,姑蘇霖朝著不遠處的明晰點了點頭,對著單佩寧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