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一劇烈的撞擊聲,單佩寧拍了拍手還順帶理了理自己沒有絲毫凌亂的衣服,身旁的盥洗池上倒著一個男人,倒插在水池裡,激烈的水流沖洗著他的腦袋,而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早已失去了神志。
這時候只聽到‘啪嗒’一聲,旁邊的門緩緩開啟,走出一位穿著白大褂帶著銀邊眼鏡的白髮男子,他淡淡的瞥了單佩寧和已經被佔用了的盥洗池,似乎是在思忖自己該如何洗手。
“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他的聲音清透仿若初融的冰雪帶著絲絲涼意,白色微長碎髮垂在肩上給人一種離世出塵感,明明是暖色調的金橙色眼眸卻透著疏離與冷漠將自己和他人的距離無限拉遠,難以接近。
要說認識的話單佩寧確實不認識,但是在夢中卻是見過,不過夢境畢竟只是臆想,當真正見到的這一刻單佩寧才發現比起夢中的他,果然面前這個才更符合神醫姑蘇霖的形象。
高冷而薄涼,冷漠到眼眸中不存在任何人的身影。
“沒有啊,時機剛剛好。”單佩寧一腳將佔用了盥洗池的男人踢翻,隨後又一腳將他踢到了牆邊,優雅的對著姑蘇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多謝。”姑蘇霖朝著單佩寧微的點了點頭,便徑自走近盥洗池洗手。
在這期間單佩寧抬眸望著門口,時刻注意著有沒有他人靠近。
姑蘇霖洗完手之後優雅的拿出手帕將手擦乾便準備離開,卻被單佩寧一手抓住了手腕。他下意識的微微蹙眉,輕輕掙脫了單佩寧,用清透微涼的嗓音十分冷淡的問道,“何事?”
單佩寧倒是不在意自己被拒絕,她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男人有點了點門口,提醒道,“現在還是不要出去會比較好,很危險。”
“我倒是覺得和你在一起會更危險。”姑蘇霖詫異的上下掃了單佩寧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泛著涼意的笑,諷刺道,“這裡可是男廁。”
意思就是,你在男廁都能幹出這種事情,怕是沒有人比你更危險的存在了。
一不小心讀懂了姑蘇霖意思的單佩寧嘴角微抽,她真的不是故意進男廁的,只是隨便推了一扇門而已。不過外面剩下的兩個人確實是非常的危險,那兩把機槍是最新型號的能源激射槍,強度大概在s左右,就算是她被射擊到免不了受傷,其他人就更加危險了。
不過,夢裡的姑蘇霖有多麼可愛,現實裡的他就有多麼的可惡。
這些個文人的嘲諷技能都是點滿了的嗎?
沒等單佩寧再度阻止,姑蘇霖便再度走了出去。
“不要出來!”才剛將腳踏出便聽到納蘭敘的一聲大叫。
單佩寧沒做多想便用最快的速度拉住姑蘇霖微微側身擋在了前面,她只感受到手臂一陣微麻,面前的牆壁就此倒塌。
納蘭敘站在座椅前呆愣的看著單佩寧血流如注的手臂,似乎完全沒有料到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花襲見單佩寧受傷,那張絕美的臉龐陷入了點點陰霾中,白皙修長的手中輕輕撫上了開槍那人脆弱的脖頸,不過是微微一動便將其輕而易舉的折斷了。
“別急,我會留一個慢慢玩,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生氣了,你還是第一個~”朱唇微勾,那豔麗絕美的容顏帶著嗜血般的淺笑,狹長妖冶的鳳眸無情而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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