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敘不滿的‘嘖’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對著單佩寧說道,“但是你的存在讓我覺得很煩躁,要是我一個手抖,這人怎麼樣我可就不知道了?”哪怕明知裡面躺的是她面前這個女人的未婚夫,她也沒有絲毫同情的感覺,只是公事公辦的說著,甚至還極為不通情達理的威脅著。
“你!”單佩寧被納蘭敘那充滿了威脅意味的話語,不由得往前走了好幾步,只是卻被明晰攔住了。
“哎哎哎哎,我只是一個體製為f的三級殘廢,可經受不起你這ss強者的一個拳頭,我要是死了可就沒有人能夠救他了,哪怕是聯邦的第一生物學家顧殊容也救不了他。你想清楚了嗎?單佩寧?”納蘭敘冷笑著看著單佩寧,有恃無恐的說道。
這一刻單佩寧忽然就冷靜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由始至終她都沒有自爆過姓名。
“單家大小姐嘛,當然是很有名的,只不過是兇名遠揚。”納蘭敘的語氣帶著點點嘲弄,似乎很看不起她。
其實不僅僅是納蘭敘看她不順眼,這時候單佩寧也極度看納蘭敘不順眼。
空氣裡散發著點點粘稠的腥味,單佩寧身上灰綠色的病號服此刻已經被鮮血浸染。
“身子沒好就乖乖像廢人一樣躺著,傷口裂開了還不是要我們這些人幫你們料理,我可是很忙的,沒空幫你處理傷口,自己綁。”納蘭敘拿著一卷繃帶丟給單佩寧,隨後扭頭看著明晰,道,“出去!女孩子在這裡包紮傷口,男人待著幹嘛?”
明晰猶豫的看了單佩寧一眼,最終選擇了相信納蘭敘走了出去。
“你是故意將他支開的。”單佩寧拿起繃帶,掀開衣服毫不猶豫幫自己包紮了起來。
“還不笨嘛。”納蘭敘隨手將電子筆插在白大褂的衣服口袋上,隨後朝著單佩寧伸了伸手,道,“戒指給我。”
“幹嘛?”單佩寧微微蹙眉,反問道。
納蘭敘冷笑了一聲,說話真的毫不留情,句句扎心,“做個實驗而已,成功了戒指會自然而然回到你手上的,失敗了你要這戒指也沒用,還是說你其實是想當寡婦?”
單佩寧:“……”這個女人真的好討厭啊,真的不能打她嗎?
“你還想打我?來來來來來,我讓你打,只要你不怕你男人跟我一起陪葬,你儘管打,打不死算我的。”納蘭敘指了指自己的腦門,輕笑著挑釁道。
哇好氣啊,原來納蘭敘這個女人這麼欠扁的麼!
單佩寧是忘記了這些記憶的,但是現在看到卻是覺得納蘭敘這個女人能活著真是個奇蹟,沒有人想打死她嘛?她保證第一個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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