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單佩寧神情痛苦,從腳底傳來彷彿萬蟻噬心般的疼痛以及酥麻。
花襲微微一愣,伸手一把撩起她白皙柔嫩的小腳,明顯看到了腳底受傷處伸出了無數條紅線順著她的面板開始往小腿生長,帶著詭異的美感。
“竟然受傷了。”他在浴池中灑下的毒對他自身有抑制作用,並且只對傷口產生反應,只是他完全沒有料到單佩寧腳底竟然受傷了。
顧不及什麼,他只是拿起一旁的衣袍給自己套上,便抱著單佩寧朝著某個小院跑去。
被劇烈的敲門聲吵醒,賀臻打著哈欠不耐煩的開啟門,怒道,“幹嘛啊,大半夜不睡覺擾人美夢……”
“賀臻,救她。”狹長妖冶的鳳眸帶著點點驚慌,他不知道因為什麼喘著粗氣,神情帶著點點隱忍,似乎在強行忍耐著什麼。
“你自己下的毒難道自己不會解嗎?”賀臻嘖了一下嘴,抓了抓頭皮,反問道。
“我從來不會為自己調配出來的毒配製解藥。紅線,無解。”花襲將頭撇到一邊,不再去看賀臻。
“既然無解你找我也沒有用,我的醫術還沒有治療疑難雜症的地步,更不可能解這麼高深的毒。這種只有神醫才能做到啊……”賀臻嘴裡喃了一句,帶著花襲走了進去,讓花襲將單佩寧放在床上。
伸手為她把了把脈,隨後喚賀縉去將沈闋安醒來,確定短時間單佩寧沒有什麼事情之後,賀臻鬆了一口氣。對坐在床榻前的花襲,冷冷道,“你膽子還真是大啊,平日裡你想對那些客人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你竟然敢對樓主下手。就算最後沒事,你也要接受相應的刑罰才行。不過,這個沒事的可能性很低就是了……”
“我接受。”花襲斂下眼,低沉慵懶的嗓音帶著絲絲沙啞,他緩緩說道。
“真接受?”賀臻不可思議道。
花襲點了點頭。
“那就請吧。”賀臻微微挑眉,嘴角帶著一絲詭異而又殘忍的笑,“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單佩寧,花襲跟著賀臻來到了一處牆壁上掛著各種刑法武器的暗室裡。
“我看看……這個不錯啊……”賀臻拿起牆壁上掛著的帶著無數倒勾的長鞭,指尖輕輕碰了碰,對他說道。
花襲:“……”
牆壁上所有的刑具都能夠用,單單鞭子就有十幾種,但是賀臻唯獨選擇了一根帶著無數倒勾,隨便一打都會連皮都帶走的長鞭,很明顯這完全是公報私仇。
“別說我欺負你,樓規說20鞭就是20鞭,你自己數。”賀臻輕瞥了花襲一樣,看著身披紅袍卻眸色沉沉的花襲,輕笑道。
沒有給花襲任何機會,賀臻神情一肅,揮動自己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一。”不過是第一鞭,便將那件豔麗的紅袍給抽爛了,在花襲光潔白皙的背上落下了點點紅痕。
“二。”第二鞭直接皮開肉綻,配上花襲那張絕美的臉龐,頗給人一種美人受到凌虐的詭異美感。